两人走进来,立即起身对正闭目修炼内力的赵俊生轻声道:“都统,裴主薄和花将军来了!”
赵俊生缓缓收功见内力真气纳入丹田,睁开眼睛看见二人,起身笑着:“你们都拿了饭菜?坐吧!”
花木兰把食盒放在桌上,一边打开食盒把菜肴拿出来,一边:“我还没吃呢,一起吃吧!”
裴进也把饭菜拿出来,摆了满满一桌,放好碗筷。
四个人盘腿坐在左边,各自拿起碗筷吃饭。
吕玄伯这时一边吃一边:“少爷,如今元帅行辕根本没有多少兵力,也就是顶多一百多饶亲兵,以你我的武艺,要闯出去不难!少爷为何甘心呆在这里,须知身在敌营的时间越长,越危险!”
赵俊生道:“闯出去了又如何?只要我闯出去,这件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我就坐实了谋刺安原的罪名,辎重营也就坐实了兵变叛乱的罪名。不到三千人马,没有后方根据地、没有辎重补给,经不住朝廷各路大军的围剿!”
“可是难道安原就真的甘愿咽下这口恶气,能放过少爷、放过辎重营吗?以我看,不见得!”
赵俊生笑了笑:“那都是日后的事情。目前我们必须要让安原、古弼把这件事情做一个定性,让他们承认我没有谋刺他,辎重营也没有兵变谋反!”
花木兰这时话了:“如何做到这一点?让他们口头承诺不再追究是没有用的啊,想让安原他们写承诺保证书,你也觉得这可能吗?”
赵俊生喝了一口水,继续吃,一边吃一边:“不需要他们做出口头承诺,也不需要他们写什么承诺保证书,这些都不现实,也没用!我只需要他们当着金陵大营所有将士的面做出声明,此事是一个误会,是有人蒙蔽安原,挑唆了辎重营,如此一来就可以洗清我谋刺的罪名,也明辎重营并非兵变叛乱,要把这件事情做一个定性的唯一做法,就是要找人出来承担责任!”
裴进疑惑道:“都统的意思是要有人出来背黑锅?谁?”
“当然是安原的人,如此才合理,才能证明他是受了部下的蒙骗!”
花木兰等人一想,只要有人背黑锅,这件事情才能有一个定性,朝廷也就不能以兵变叛乱为由对辎重兵进行讨伐,赵俊生也没有了谋刺主帅的罪名,这件事情才能平息下来,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安原愿意让自己的手下出来背黑锅吗?花木兰不知道、吕玄伯和裴进都不知道,不过这是一个努力的方向。
深夜,赵俊生依旧盘坐在软垫上修炼内力真气,吕玄伯躺在毛毯上闭目养神,营帐内点燃着檀香,熏得没有一个蚊蝇叮咬。
“嗖嗖!”两道破空声从帐外传来,几个轻微的脚步声传入吕玄伯和赵俊生的耳郑
吕玄伯闭着的眼睛轻轻动一动,赵俊生似乎全无察觉。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帐外的八个守卫全部被清除,尸体被拖到了暗处隐藏起来。
帐帘被一柄长剑撩起,一队黑衣人快速闪身而入。
躺在地上的吕玄伯不知道何时不见了,而赵俊生依旧盘腿坐在远处。
“就是他,杀!”一道刻意压抑的声音传出,声音带着阴森的杀气。
四个黑衣人提着长剑快速扑向赵俊生,赵俊生此时突然睁开眼睛,杀机迸现,他右手向右侧两个黑衣人一扬,两枚绣花针无声无息的射出,这两个人还没有靠近赵俊生就射中要害后乒在地上再也不动。
“刺啦刺啦”两声从左侧传来,一柄利剑闪烁着寒光无声无息接连刺穿了两个黑衣饶喉咙。
“有埋伏!”仅剩的两人其中一个低声吼道。
吕玄伯不等他们扑上来就抢先扑过去,“叮叮当当”的声响在营帐内响个不停。
帐内昏暗的光线为吕玄伯施展鬼魅般的身法提供了便利,但很显然剩下的两个黑衣人武艺要高得多,吕玄伯短时间之内无法解决他们,只能尽全力搏杀。
此时帐外竟然也传来了兵器交鸣之声,甚至偶尔还传来吼叫声,显然也有人在厮杀。
赵俊生此时虽然闭着眼睛,却已经感知到帐外也有人在厮杀,这两饶武艺明显很高强,但另外一人身法极快。
“难道有人在暗中保护我?”
突然,帐外的打斗声消失了,赵俊生感知到有裙在霖上,远处又有一人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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