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都看清楚否?”
兵将们齐声回答:“看清楚了!”
“好,既然看清楚了,咱们在正式开始攻城之前先练习一遍!来人,架攻城梯!”花木兰大喝一声。
一些兵卒扛着木梯跑过来,花木兰又给所有兵将都演示了一遍如何又快又利索的把攻城梯架在城墙上,抬梯子的前面一人先把攻城梯的头部放在地上,并转身用双脚顶住木梯下端,攻城梯中部和尾部的兵卒立即举着木梯往前上方推,木梯就会被推起直立,然后倒向城墙。
花木兰此前统带和训练的都是骑兵,她本不会攻城和守城之法,只不过为了与赵俊生见面而经常往辎重营里跑,时常看见赵俊生指挥辎重营的兵卒们进行攻城和守城演练,看得多了,自然就会了一些。
以她看来,就怀朔城这种城墙,如果是赵俊生和他的辎重营来攻城,只怕守城的柔然人顶不住一个回合就会被攻破,哪里用得了一?
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对护军的兵卒们进了简单的攻城训练,花木兰又对他们进行分组,待分组完毕,她带着他们慢慢靠近怀朔镇城墙。
见到花木兰带着人马动了,拓跋焘和大臣将军们都把注意力转移过来。
河东公贺多罗颇为不解的:“咦,这位花将军为何不下令让将士们冲向城墙,而是慢慢靠近?就他们这种速度,等走到城墙下只怕已经被蠕蠕人射杀得死伤惨重了吧?”
崔浩笑着:“河东公不必着急,看看再嘛!”
在双方兵将们的注视下,花木兰带着护军人马移动到距离城墙还有一箭之地的位置停了下来。
花木兰拔出宝剑向城墙一指,大喝道:“攻城木梯队上前来,扛好梯子并排站好,每梯之间间隔两人宽!”
一架攻城梯由三个人扛着,头、尾和中间各一人,在花木兰的命令下,这些人每三个人扛着一具攻城梯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最前面一个扛梯子的人前胸和后背都绑着一面盾牌。
花木兰又命令第一幢两个队的兵卒上前以纵队队形分别站在攻城梯之间。
待第一波攻击梯队准备完毕,花木兰走到攻城梯队伍面前大声道:“你们的任务就是把攻城梯扛过去、把它架在城墙上固定好它,要保证它不会被守军推倒,是否记住了?”
“记住了!”
花木兰走到队伍旁边举起宝剑向城墙方向大吼:“第一波攻击梯队,给本将冲过去!”
“冲啊——”无论是扛梯子的,还是手持刀剑和盾牌的魏军兵卒们都大吼着撒腿向城墙方向狂冲过去。
他们自奔跑开始就已经进入了守军的弓箭射程,城墙上立即射来大量的箭矢。
兵卒们纷纷抬起左臂用盾牌挡在身体前上方,一些箭矢射在霖上,一些箭矢设在了盾牌上,还有少量箭矢射中了冲锋的攻城队伍。
有些人中箭倒下了,身后的人还在继续大吼着向前冲。
在后方观战的大臣和将军们有一人:“这个花木兰还真有一套,别看他把攻城人马排了那么密集,可士卒们都用盾牌挡在头顶,箭矢大部分都射在了盾牌上,中箭的反而少了!”
“还有啊,他们为何在那里停下之后再冲锋?因为那里是距离城墙一箭之地,用不了多少时间和体力就能冲到城墙下;若是从本阵冲过去,距离长了一倍不止,等冲到城墙下,将士们都气喘吁吁,体力都快耗光了,还怎么爬攻城梯?”
拓跋焘看向丘穆陵寿:“寿啊,看见否?听见否?学着点!打仗只靠蛮力可不行!”
丘穆棱寿脸色微红,躬身抱拳答应:“臣谨记陛下教诲!”
此时随着城墙上大量箭矢射下来,正在冲向城墙的第一波攻城队伍已经出现了不少伤亡,皮盾毕竟能遮挡的面积太。
花木兰看得真切,当即挥手:“弓箭队前进——”
弓箭对在队主的指挥下跑到邻二波攻击队伍的前面,在花木兰的命令下前进了二十米。
“弓箭准备,目标城头柔然军,自由放箭——”
随着弓箭队队主的命令,五百个弓箭手战成一排向城头不停的放箭,不少柔然守军猝不及防被射中而死,城头守军一时间被压制住了,射向第一波攻击队伍的箭矢减少了八成,这让第一波攻击队伍在很的损失下就一举冲到了城墙下。
太常卿崔浩抚摸着胡须,脸上露出笑意:“陛下,这个花将军果然有本事,您看他指挥攻城各部进击都有章法,而不是让士卒们乱糟糟的冲向城墙!臣敢断言,此人只要多加历练,日后必定成为我大魏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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