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好?十余日不见,为夫甚是想念!听闻王爷要派信使给陛下送战报军情,为夫就找到了信使让他给你带去这封书信。这些日子夜里入睡时,脑子里全部都是你的身影,挥之不去。诗经曰: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你我十余日不见,如三载兮······”
花木兰看得面红耳赤,心里娇嗔着:“尽写这些不知羞的话语,也不害臊!”
看完书信时,花木兰已是玉面烧都通红,心里头如鹿一般乱撞,这虽然不是赵俊生第一次给她写情书了,可读信的个中滋味实在妙不可言。
收起书信贴身放好,花木兰的心情大好,走路都轻快了许多。
花魁端着吃食走进来看见了,笑问:“姐,姑爷在心中了什么呢让你如此高兴?”
花木兰笑曰:“你不懂!”
花魁撇了撇嘴:“姐,我可是过来人,有啥不知道?肯定是姑爷在信中写了一些甜言蜜语哄你高兴了,是也不是?”
花木兰脸上一副幸福得微笑模样,伸手按在怀中放书信处,如同看护珍宝一般。
“姐,吃晚饭吧!吃完晚饭您还得给姑爷回信呢,今日早些歇息,明日一早要出征!”花魁把饭菜放在桌子上提醒一声。
“嗯,知道了!”花木兰心情愉快的答应,走过来大口大口吃饭。
吃完晚饭了,她趴在油灯下咬着笔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赵俊生能把那些肉麻的话随手写一大堆,她是女子,无论如意也不好意思写出来。
笔头都快咬烂了,花木兰已经写废了十几张纸,总觉得不满意。
花魁敲门后推门伸进来一个脑袋,眼睛转了几圈,笑道:“姐,还没写好呢?哎呀,都写废了这许多纸张了?姐,你可能不能跟姑爷一样没脸没皮的,姐是女子,要矜持一些!若是写不出言辞达意的诗文,就写你日常点滴嘛,姑爷定然不会笑话你文采不好,他应该更想知道你平日里都在做啥”。
花木兰眼睛一亮,称赞一句:“你这倒是了一句人话!行了,你去歇息吧,我写完了就自己睡了!”
“那姐早些歇息,您把门栓上吧,属下告退!”
花木兰起身栓了房门,回到油灯下,拿起毛笔写起来,把自己自从跟着皇帝出征以来这十余日发生的点点滴滴简略讲了一遍,只是隐去了军情和作战详情。
次日一早,花木兰把写好的书信交给花魁,让他把书信交给昨日的信使带回去交给赵俊生。
吃过早饭,宗子军、庶子军和护军的兵马已经整装待发。
贺多罗、花木兰和丘穆陵寿三人来到皇帝临时行宫辞校
拓跋焘在大堂内接见了他们,交代:“你们三人领兵去收复沃野镇,朕是放心的,若是遇到攻城战就交给花木兰指挥,你们两个不懂攻城之法,就不要逞能了!”
“臣等遵旨!”
三人告辞皇帝骑马赶到城外军营,点起兵马、带上辎重粮草以快于平常的行军速度西去。
宗子军,故名思义就是以帝氏十姓的勋贵宗族子弟成军;而庶子军,就是把皇亲国戚、勋贵大臣将校的庶子们集中起来遍练成的一支军队。
此时的北魏还没有后期那样腐败,禁军各支人马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宗子军和庶子军各有三千人,装备都是最好的,这帮人虽然在京城吃喝玩乐,可打起仗来还有一股悍勇,鲜卑先辈遗留在他们血脉里的凶悍还未完全消退。
这一次北魏方面的保密工作做得还是非常不错的,柔然人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盘踞在怀朔镇的柔然人被扫荡完毕之后,沃野镇的柔然人还茫然不知。
贺多罗、花木兰和丘穆陵寿带着大军进入沃野镇地盘的时候,柔然人全无防备。
在突袭了一个不到五百饶柔然人营地之后,丘穆陵寿向贺多罗、花木兰提议道:“看这些柔然人全无防备,我们不如分兵扫荡,一路从南边向西推进,一路从中路向西推进,一路由北向西推进,明日下午在沃野城以东十里外汇合,你等以为如何?”
贺多罗看向花木兰询问:“花将军是何想法?”
“同意!我跟着庶子军从中路推进吧,你们二位各带本部人马,至于走哪一路,你们商量一下!”花木兰完就不再话。
剩下两人都没多想,丘穆陵寿:“既然如此,我选北路!”
“南路归我,就这么定了!”
花木兰来到了庶子军面前,庶子军领军大将达奚光亮看见花木兰带着亲兵随从打马过来,抱拳问:“花将军,河东公有何打算?”
花木兰抱拳:“兵分南北中三路向沃野城快速推进扫荡沿途柔然部落,明日下午在我也城东十里处汇合,我们二人带庶子军走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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