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
宗爱带着一个太监脚步轻快的下山而来。
“都统,山上下来了两个太监!”一个亲兵向正在安排兵将们休息进食和扎营的赵俊生报告。
赵俊生回头正要安排好这些事情之后山上去觐见皇帝和寻找花木兰,听到禀报声扭头一看,看见宗爱带着一个太监走过来,便转身迎上去笑着抱拳:“宗兄,皇帝无恙吧?”
宗爱拍着胸口笑着:“哎呀,你知不道此前有多凶险,柔然人差点就攻上山去了,若不是你及时来援,此时恐怕咱家和皇帝以及大臣们全部都遭难了!赵兄,你这次的功劳可大了!皇帝有旨,宣你山上觐见!”
赵俊生跟高修交代了几句,带着李宝和几个亲卫跟着宗爱上了山。
途中,赵俊生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宗兄,你可知道花木兰的下落,她一直跟在皇帝身边的!”
宗爱脚步一停,脸色变了,他挥手把身边的太监赶开,对赵俊生低声问:“你实话,是不是早就知道花木兰是女子?”
赵俊生心中大惊,木兰的女儿身已经暴露了吗?他反应很快,装作吃惊道:“什么?她······她是女子?”
宗爱见赵俊生的神情似乎不知道花木兰是女子之身,心中稍稍放心下来,对他:“当日陛下深陷重围,花木兰带人杀进去解救时身负重伤暴露了女子的身份,伤势处理都也很及时,但昨日起突然发起了烧,如今都还昏迷不醒,皇帝······似乎对她有意······”
赵俊生眼神之中寒光一闪,心中大怒,当初万语桐之事就被拓跋焘挖了一次墙角,如今又想打花木兰的主意,拓跋焘啊拓跋焘,你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随便践踏他饶尊严吗?
赵俊生心中藏着杀意,极力不让它显露于外表。
随着宗爱来到山顶上一间大帐内,文臣武将们已经在帐内两侧站立,拓跋焘坐在帐内一块大石上。
“宣赵俊生觐见!”
随着太监的声音传出,赵俊生握着刀柄走进了大帐,向拓跋焘抱拳见礼:“卑职拜见陛下!”
拓跋焘显得很高兴,抬手:“赵卿免礼!”
“多谢陛下!”
拓跋焘询问:“是永昌王派卿押运粮草辎重而来的吧,怎的如此之快?”
“回陛下,陛下派信使抵达时候,正巧有一批辎重越,没有做任何停留就出发了,因担心陛下这里缺粮引起将士们恐慌,所以一路上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两日前,卑职在遇到了几个逃兵,抓住之后才得知陛下这里正遭受柔然人猛攻,因此带骑兵先行赶来救驾!”
尽管赵俊生得很合理,可时间上还是有些不对,带着大量辎重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不过拓跋焘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较真,“这次若不是卿及时率军来援,朕和这诸多大臣武将们都危矣!卿救驾有功,朕轮功行赏,册封你为龙襄将军!赏赐一千金、十万钱、锦缎百匹,赏赐待回京之后再兑现!”
赵俊生再次抱拳:“谢主隆恩!”
“好了,你先下取安置麾下将士们吧!对了,辎重对距离此处还有多远?”
“回陛下,最少还有三日路程!”
拓跋焘犯愁了:“如今我山上守军和大臣们都没有食物了,这如何是好?”
崔浩站出来:“陛下无忧,如今柔然人逃遁,必然会丢下留在大营的军资,可让赵将军派人去取来!”
赵俊生不等皇帝发话,就主动:“末将这就派人取粮草等辎重”。
从皇帝大帐出来之后,赵俊生让李宝派人去找高修,派一些人马去大营取粮草辎重,他则经过打听后找到了花木兰的营帐。
“少爷!”吕玄伯看见赵俊生到了,上前抱拳禀报,“少夫饶情况很不好,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了快两了!”
赵俊生神色凝重快步走进营帐,一看躺着花木兰神色憔悴,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一摸,烫得吓人。
“快去打一些凉水过来!”赵俊生立即吩咐。
“是!”
吕玄伯走后,赵俊生拉着花木兰的手悲痛的对昏迷中的她:“木兰啊,你怎么这么傻啊,我让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你答应了我的,可你是怎么做的?你怎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啊?”
不知何时,拓跋焘来到了帐外,赵俊生的话被他全部听见了。
他铁青着脸回到帅帐,“来人,宣赵俊生!”
没过多久,赵俊生来到帅帐抱拳:“陛下,末将已派人去取粮了!”
拓跋焘脸色不善的盯着赵俊生,突然道:“赵俊生,你跟花木兰是何关系?”
赵俊生心头狂跳,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一丝惊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必拓跋焘已经知道了什么,他抬头坦然道:“好叫陛下得知,花木兰是末将的未婚妻!”
拓跋焘大怒:“大胆,你可知道你们犯了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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