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先送他下去陪大行皇帝!现在没事了,诸位该吃吃,该喝喝!本将军敢以人头担保,在永昌王率军抵达之前,没有任何人再能对诸位的性命造成威胁!”
虽然只是简单的叙述了一下经过,但赵俊生的一字一句都带着强烈的威胁和明确的表态,老子就是要拥立永昌王,谁都别想搞动作,谁若搞动作,下场就会跟匹娄金一样!
一些大臣们见赵俊生没有直接向他们动手,他们都稍稍松了一口气。
赵俊生看了看众人,继续道:“永昌王已经得到消息,很快就会率军赶来主持大局,而乐安王······本将在这里就跟诸位句实话,他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先帝驾崩的消息,柔然人还带着他和右厢兵马捉迷藏,这几连战了几场,根据那边出来的消息,他手下只剩下四千人马!”
“诸位,就算永昌王孤身一人前来,乐安王也休想凭借四千人马登基为帝!他本人都不知道消息,而你们当中却有些人在帮他谋划,本将军就不明白了,你忙活个什么劲?人家感激你吗?人家领你的情吗?希望有些人认清现实,不要把自己和家族的前程给耽搁了!”
原本不少人对于赵俊生的蛮横很是不满,可听了这番话冷静下来一想,可不是么?当事人根本就不知道有登基为帝这回事,他们这帮人却在这里瞎忙活,万一到最后乐安王自己不乐意,他们这帮人岂不是一厢情愿?
哎,罢了罢了,一切都听由命吧,乐安王啊乐安王,不是我们不想助你,而是实在是形势比人强啊!
一连三,山上山下都偃旗息鼓了,山上那帮想拥立乐安王的大臣们也没有了其他动作,一个个专心把拓跋焘的遗体入殓,替他守灵。
七月初二,永昌王拓跋健带着本部右卫军人马七千多人终于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末将赵俊生拜见王爷!”赵俊生在黄岩山以东五里外接到拓跋健并下马参拜。
拓跋焘遇刺驾崩的事情若不是赵俊生第一时间派人告诉他,他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知道,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参与夺位之争,拓跋健对此心知肚明,赵俊生这次可是帮了他的大忙了。
他立即跳下马疾步上前把赵俊生扶起:“俊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多谢王爷!王爷终于赶来了,卑职心里一块石头也就落地了!”
幕僚虞纪上前询问:“赵都统,现在情形如何?”
只要拓跋健来了,现在对于赵俊生也不急了,他对拓跋健和虞纪:“王爷,虞主薄,咱们想去营地安顿,待卑职再慢慢与王爷和虞主薄细!”
“好!”
三缺即各自上马,在赵俊生的引路下很快来到了黄岩山下的营地。
右卫军各幢人马在各幢将和高修的安排下在旁边新扎下的营地中落脚,给各幢划分营区和分配营帐。
拓跋健和虞纪等人在赵俊生的引路下来来到帅帐,赵俊生请拓跋健上座。
拓跋健见赵俊生早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心中很是感慨,有一个得力的部下打点一切,他这个主上要轻松不少。
“俊生有心了!”
“王爷过奖,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酒肉很快送上来,帅帐内就只有赵俊生、拓跋健和虞纪三人,三人一边进食一边话,赵俊生把他抵达这里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详细了一遍。
拓跋健听后先是对拓跋焘被刺身亡之事而悲痛了好一阵,在赵俊生和虞纪的劝慰下才收起悲伤之情。
赵俊生:“王爷,这里的随军大臣们都已一致认同若要拥立新皇,必须从此次出征的两位亲王之中选择其一,分别是王爷您和乐安王!乐安王此时正率军在穹隆岭西北两百里外搜讨柔然人,花木将军正在他身边拖住他,他还不知道陛下驾崩之事!末将早已让中曹宗爱以大行皇帝之名义给其下达旨意,让其继续搜讨柔然人!假传旨意之事也是迫不得已,当时情形危机,若不如此,乐安王就要奉命率军回援,先帝驾崩之事就会暴露,他就会占据先机,只怕此时早登基,但毕竟冒用了皇帝之名,乃是大罪,末将等向王爷请罪!”
“另外,末将一直在封锁消息,先帝派出去搜讨柔然饶四路大军的主将目前都还不知道陛下驾崩的消息!”
虞纪急忙对拓跋健:“王爷,此事可谓赵将军一力撑起了大好局面,功不可没!至于冒用皇帝之名向乐安王假传旨意之事,属下以为此事不宜张扬,待王爷登基之后,这份旨意要以王爷的名义留档!赵将军、花将军、宗爱等人也是为主心切,万万不能降罪,以免寒了忠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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