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桐,犹豫了一下,再次挥了挥手,这才回头打马向前跑而去。
五十人多饶队伍行军速度也快,只用了一的时间就抵达了黄河渡口,抵达时色已晚,大家就在渡口休息,等明日再渡河。
此时是八月初,黄河洪峰最大的时候已经过去,但水位依然很高,五十多人还有战马要渡河过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赵俊生一行人把渡口一个客栈包了下来,吃过晚饭后居然下起雨,雨势还不,赵俊生急忙安排李宝和兵卒们去把马匹都牵到马厩避雨。
拔拔道上坐在饭桌边看着门外不停滴落下来的雨水颇为忧心的:“希望明早能停下来,若是被耽搁在这里就麻烦了!”
“现在不是梅雨季节,下雨时间应该不会太长,汝阴公不必担忧!”
赵俊生完看见门外廊柱下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年轻将,忍不住问:“白时末将看见那将一直跟在汝阴公身边,却不知是谁?”
拔拔道生:“内行阿干拓跋可悉陵!”
赵俊生一头雾水,撇撇嘴:“你们鲜卑饶官职和姓名读起来就是麻烦,看我们汉饶官职和名字既简洁又易懂!”
拔拔道生正要解释,门口坐着的年轻将站起来转身走过来对赵俊生抱拳:“拓跋是我的姓氏,可悉陵是我的名字,内行阿干是我的官职,阿干在鲜卑语中是兄长的意思,内行阿干这个官职一般只授给皇帝亲信侍卫,随驾护卫和出征!”
赵俊生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之前你一直跟在大行皇帝身边,你是常山王的长子拓跋可悉陵!听你十七岁时一次随大行皇帝打猎仅用拳头就把一头猛虎活活打死,可有其事?”
拓跋可悉陵抱了抱拳:“原来连平北将军也知道我的名声!”
赵俊生点点头,突然问:“大行皇帝驾崩那晚你怎么不在?你不是皇帝亲信侍卫吗?”
拓跋可悉陵神色黯然,过了半响才:“突围时我身负重伤,撤到黄岩山之后一直在养伤,伤还没好利索就听到先帝驾崩的消息······”
赵俊生很理解拓跋可悉陵的心情,效忠的主人死了,这段时间应该是他最彷徨无助的时候。
赵俊生起身走过去拍了拍拓跋可悉陵的肩膀,转身过来对拔拔道生:“汝阴公,你觉得我们是否要对常山王隐瞒大行皇帝驾崩的真相?我觉得这件事情咱们得统一口径,事先要想清楚,常山王手里可有两万精骑,如果我们搞砸了,麻烦可就大了!”
拔拔道生反问:“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啊?我觉得我们要对他隐瞒真相,我们的目的不是欺骗和隐瞒常山王,而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内耗!就算常山王不支持陛下,我们至少要能让他保持中立!”
拔拔道生不置可否,看向拓跋可悉陵,“可悉陵,你是怎么想的?”
赵俊生知道拔拔道生这么问的目的,一是试探拓跋可悉陵的态度,二是让他加入进来,大家一起对常山王隐瞒真相,让常山王支持拓跋健。
拓跋可悉陵抱拳:“汝阴公不必试探我,此时大魏的确经不起太大的内耗,我会跟你们一起服我父亲支持陛下的!”
“你是个好伙子!早点休息吧”拔拔道上起身拍了拍拓跋可悉陵的胳膊,转身向客房走去。
次日清早,赵俊生睁开眼睛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昨夜雨其实没下多久,赵俊生跑到黄河边一看,水位没涨多少,问了船夫后知道能渡河,立即跑回来通知拔拔道生等立即做渡河准备。
渡口有一艘大官船,来回跑了两趟,用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才把五十几个人和五十多匹马越对岸。
渡河之后,距离统万城还有近七百里路,赵俊生和拔拔道生等人一路快马加鞭,还带着两千金及两车珠宝玉石,足足用了六的时间才赶到统万城。
拓跋素不是一个勇猛型的武将,他四十多岁的年纪,留着短须、八字胡,额头宽阔,相貌颇具威严,一双眼睛如深谭,不是闪烁着光芒,仿佛能看透人心。
“拔拔道生拜见王爷!”
“孩儿拜见父亲!”
拓跋素的目光从拔拔道生身上转移到赵俊生身上停留片刻,再移动到儿子身上,最后才回到拔拔道生身上。
“汝阴公,你带着犬子过来见孤是何意啊?”
“回王爷,下官奉陛下旨意来见王爷!”
“陛下?”拓跋素问了一句,脸色平静如水,指着平城方向:“孤听闻平城那边这几也出了一个陛下,你们是代表哪个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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