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看将军有多少木匠了!”
“四十五个木匠,全部都可以交给你!”
焦云哲心里算了一下,拱手:“只要木料足够,两可以完工!”
“好!”花木兰当即向外面喊道:“来人!”
“将军!”花海走进来抱拳道。
“给他们几个准备营帐,带他们去工匠营地,传本将军的命令,从现在开始由他焦云哲当任工匠营营头,所有人都听从他的指派差遣!”
“是!”
待焦云哲等人走后,花木兰正准备起身去操练士卒演练攻城战法,一个太监走过来道:“花将军,陛下宣召!”
花木兰抱了抱拳,提起宝剑挂在腰间跟着太监去了行宫。
拓跋健见花木兰走进大殿,等她行礼就问:“花爱卿,这都好几了,你何时可以攻城啊?”
花木兰抱拳道:“回陛下,末将在正在操练士卒演练攻城战法,同时也在命人打造攻城器械,还请陛下耐心再等两日,两日后自当攻城,届时还请陛下前去观战!”
拓跋健见花木兰给出了确切的攻城时间,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笑着:“那好,朕就等着看花爱卿攻破武州关!”
两后的夜里,花木兰坐在油灯下再次把赵俊生给她的信看了一遍,赵俊生在信中得很清楚,争取一次就攻上城墙,与守军争夺城头控制权,不能给守军想出对付井栏的办法的时间!
所有人都知道,这世上任何一件东西有优点,也有缺点,井栏对于攻城方来是难得的远程压制利器,同时它也能轻松把攻城兵士送上城头参与城头争夺战,但它也是有弱点的,也是有办法对付它的,一旦让敌人想到了对付它的办法,它的作用就会大打折扣。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之后,数万大军集结走出营地,排列成军阵缓缓靠近武州关城墙。
大军军阵距离城墙一里外停下。
拓跋健扭头对花木兰:“花爱卿,时候不早了,朕期待你的表现!”
“遵命!”
花木兰答应一声,打马跑到攻城队伍最前面,大声高喊:“本将军没什么好的了,今日一战事关我等生死存亡,所有人都必须奋勇杀敌,没有命令擅自撤退者杀无赦、畏敌不前者杀无赦!第一个攻上城头者官升一级,赏牛羊各五十头,所有人跟着本将,前进——”
“进——”随着一声爆吼,一个个兵器提着刀排着稍稍整齐的队伍跟着花木兰身后。
在队伍中间夹杂着大量的攻城云梯和十架高高的井栏,井栏上站满了弓箭手和刀盾手,一个刀盾手掩护一个弓箭手。
城头上的守军看着缓缓推进的攻城大军,一个个都开始有些紧张了,因为这一支攻城队伍明显和以前的不同。
城头上,西中郎将伊娄冀眉头紧锁的看着缓缓逼近的攻城大军,他看出来了,这支攻城队伍很明显比此前几次进攻的队伍的都有章法,他们并没有一窝蜂对冲过来,并未了叫嚣大喊。
还有那高耸并不断向前移动的塔台,上面站满了兵卒,它的高度还要比城头高出不少,这似乎对守军很不妙。
攻城队伍在距离城墙一箭之地外稍稍做了一下停留,就听见连续几声大吼,那十架高耸的井栏被推到了最前面,每一家井栏下面都有大量的刀盾手护卫,他们的作用是作为动力对推动井栏并保护它的安全。
“攻——”花木兰拿出宝剑向城墙方向一指大喝一声。
得到命令的鼓手立即开始双手轮流擂鼓,鼓点声缓慢但沉重,攻城队伍每个人都踩着鼓点前进。
城头上的伊娄冀看见攻城队伍进攻射程,当即大声下令:“放箭——”
“放箭——”
花木兰见状当即下令井栏上的弓箭手进行远程压制。
“嗖嗖嗖······”
“嗖嗖嗖······”
双方都开始了远程射击,城头上的守军在射城下密密麻麻的攻城队伍,而井栏上的弓箭手在射城头的弓箭手。
城头守军一时不察,很快吃了大亏,几个眨眼的工夫,城头上许多弓箭手都被射杀。
伊娄冀大惊:“不好!快,不用管城下的人,给我射高塔上的弓箭手,把他们全部射死!”
花木兰看到这一幕立即下达了新的命令,命井栏停止前进,对城头进行压制,命令攻城队伍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城墙。
“咚咚咚······”鼓声越来越急促,这表示加快速度冲刺。
“杀——”攻城队伍人人都大吼起来,扛着攻城云梯的兵卒们大叫着冲向城墙,两侧的刀盾兵们左臂扛着盾牌挡在身前,右手提着刀吼叫着冲向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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