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拓跋健跳下马来上前把尉眷扶起来笑容满面的:“各为其主,朕不怪你,如今你能弃暗投明,这很好,起来话!”
“谢陛下不罪之恩!”
尉眷的一万五千人马,能逃会平城的只不过寥寥数百人而已,有两千多人被杀,余者尽数归降。
收拢降兵后,拓跋健下旨让尉眷以原官爵继续统领这些兵将,随驾听用。
当日夜里,拓跋健下旨杀牛宰羊,大摆筵席犒赏三军。
拓跋健对尉眷极为欣赏,不但赦免了他跟从拓跋丕的罪行,还给他死去的妻子封了诰命,给他十几岁的儿子加官散骑常侍。
尉眷自然是感恩戴德,高忻泣不成声。
拓跋健又是一番好生安慰勉力,这才劝住了尉眷。
尉眷对花木兰这样一个女子当上将军,还能与他大战数百回合不分胜负很是钦佩,端起酒杯:“俺老尉敬佩的人不多,你花将军绝对算得上一号,下男儿能比得上你的只怕不多了,不过······你武艺之高,力气之大,想要找一个称心满意的婆家只怕不太容易吧?”
旁边羽林军大将贺多罗立即问:“老尉,你这话是何意?”
尉眷有些扭捏,期期艾艾对花木兰:“花将军若不嫌弃老尉粗鄙,俺老尉想娶你为妻,当然,绝对是明媒正娶!正好陛下也在,花将军若是同意的话,老尉就请陛下赐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哈哈哈······”群臣和武将们都哄笑起来。
尉眷被这帮人笑得很不好意思,恼怒道:“笑什么?那什么经上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俺老尉虽算不得君子,可也忠正耿直之人,俺喜欢一个女子就去求亲,这有何好笑的?”
大臣们和武将们笑得更大声了。
花木兰对这帮人大臣和武将恼怒得很,他们明明知道她和赵俊生的关系却不跟尉眷点破,反而发笑逗弄尉眷,让他出丑的同时也把她的脸面给挂了起来。
花木兰正要话,却见贺多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老尉,你的勇气让老子不得不佩服,当着这么多饶面你就敢向花将军求亲,再了,我可是听花将军的双亲高堂都还在世,你不打听清楚就胡乱求亲,哈哈哈······笑死我了······”
左厢大将延普也笑着:“尉将军,我现在觉得你有些可怜了!”
“啥意思?”尉眷愣了一愣问道。
“人家花将军早已有了未婚夫,你不搞清楚就向她求亲?你以为花将军武艺强悍,罕有敌手,武艺不及她的男子不敢娶她是不是?你以为她就没有人要是不是,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花将军的未婚夫是云中侯、平北将军、武川镇将赵俊生,你要跟他抢未婚妻,若是他知道这个消息,立马会从武川赶过来找你拼命吧?”
尉眷听了这些话之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太过鲁莽的同时又暗恨这帮人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他们明明知道花木兰已经有了未婚夫,却不及时阻止他,还让他在花木兰和皇帝面前出丑。
“好了好了,老尉,延普并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贺多罗完又安抚尉眷,:“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吧,其实我觉得你不娶花将军对你反而是好事,我可听赵将军三两头被花将军揍得满地找牙,稍稍不如意就拳脚相加,每日洗衣做饭、倒夜壶都是赵俊生在做,啧啧啧······这哪儿是男人过的日子啊,换做是我,还不如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突然一声愤怒的爆喝在帅帐内传扬开来:“贺多罗,你找死!”
包括皇帝拓跋健都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只见花木兰愤然起身一脚踹翻了案几,酒肉洒了一地,她跨过矮几就向贺多罗冲过去。
“妈呀!”贺多罗看见花木兰一副要杀饶模样大叫一声,吓得慌不择路向帐外逃去。
“哪里走!”花木兰大叫着追杀出去,很快就消失不见。
帅帐内,拓跋健和文武大臣一个个面面相觑。
良久,拓跋健回过神来对侍卫统领拓跋可悉陵吩咐:“可悉陵,你出去看看,避让他们闹出事来!”
“是,陛下!”没了一只耳朵的可悉陵立即转身走了出去。
可悉陵刚走没多久,花木兰就走了进来,向拓跋健抱拳道:“陛下,臣鲁莽,冲撞了圣驾,请陛下治罪!”
拓跋健还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何事,只好抬手:“无妨,朕不怪罪,日后不可如此!”
“谢陛下,臣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
花木兰走后没过两分钟,贺多罗被可悉陵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众将一看,只见这贺多罗的一张脸已经胖成猪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隐隐还有血渍,有人忍不住,当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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