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花木兰的问题,赵俊生摇头:“谁知道呢,我是不愿意对面刘宋的!”
“为何?因为刘宋是汉人朝廷,而你也是汉人?”花木兰扭头看着赵俊生问道。
“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另外的原因,首先刘宋擅守城,魏兵魏将都不擅攻城,否则大魏都建国三十多年了,为何还只是打到河南北部?如今却是连河南北部又被抢回去了!”
赵俊生到这里看着花木兰:“别看你率军打怀朔镇、沃野镇、又打下武州关很容易,一方面是北方城池不够高大坚固;另一方面守将和守军都不擅守城!若是让你率军去攻打宋军守卫的城池,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在宋军守卫的城池面前寸步难孝望而兴叹!”
“我们汉饶确在骑兵方面不如鲜卑人、不如柔然人,甚至不如其他蛮族,但是要操练步卒、守城和攻城,下无出其右!”
花木兰听了这话颇为担忧,“倘若皇帝征召我们俩去随军攻打河南,如何是好?”
赵俊生想了想,对花木兰:“我身负镇守武川镇的重任,朝廷应该轻易不会把我调走,即便要调走,也要事先给我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至于你,如皇帝征召你,你就以还在守丧期为由婉拒,皇帝也不出什么”。
正如赵俊生所预料的那样,当年年底,等他把大沙漠边缘地带三座戍堡筑造起来之后,朝廷果然大规模出兵河南。
这年冬特别冷,即便赵俊生和花木兰事先做了许多准备,依然冻死了不少牛羊。
也正是气这么冷造成了黄河大面积结冰封冻,北魏骑兵大规模出动,踏过冰面杀入了河南。
南朝方面事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们在黄河南岸部署的兵力不多,补给也因为大雪封路而断绝,随着北魏大军的杀入,在事先派出的细作的配合之下,洛阳、虎牢先后被攻破。
随后,北魏大军在拓跋健的亲自统帅下牵制滑台,围攻荥阳。
南朝方面收到消息之后立即命令到彦之率军十万增援,但因南方兵卒不耐严寒,行军速度缓慢,增援迟迟不能赶到,造成了荥阳和滑台也相继失守。
在冰雪覆盖大地之际,到彦之可不怕跟魏军打野战,地面厚厚的积雪迟滞了骑兵的行动能力,当到彦之得知魏军主力正在梁郡一带时,他立即挥军西进。
却不遂人愿,还不等他率军来攻,气竟然放晴朗了,这对于到彦之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倘若冰雪融化,道路泥泞,一旦交战对于步兵来简直是灾难。
到彦之立即率军撤退,在泗水一带搜集船只迅速南撤,魏军骑兵一路追赶,使得南朝大军不得不丢弃大量粮草,去年被南朝收服的黄河以南的大片土地再次落入了北魏之手。
不久,拓跋健的大军进攻受阻,在南朝宋军坚固城墙之下,北魏骑兵碰得头破血流,损失惨重,拓跋健不得不率军撤回河北,但攻下来的河南之地却没有轻易放弃,依然派兵镇守。
公元四三二年三月初五,皇帝派人向赵俊生下达旨意,让其前往平城觐见,武川镇军务由武川侯、虎威将军花木兰接手。
赵俊生接了圣旨,对前来宣旨的太监黄门贾周:“贾公公,请入大堂话!”
贾周躬身拱手:“将军无需如此客气,咱家是中曹监的心腹,将军有何疑问只管问,咱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
赵俊生和花木兰与贾周一起走进大堂内奉茶话。
屏退左右,赵俊生问:“贾公公可知皇帝为何突然召我入京?”
贾周低声道:“据咱家所知,皇帝很有可能让将军出镇幽州!”
“出镇幽州?朝廷无人可用了吗?皇帝怎么想到调本将军去幽州呢?”
“咱家听中曹监提过,皇帝似乎有意对北燕动兵,彻底解决东北边患问题,把将军调去幽州可能就是为此事做准备吧!”
赵俊生让人给贾周准备了一点意思,带着他和随行人员去驿馆住下,和花木兰一起送到门口。
赵俊生扭头过来发现花木兰正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急忙:“怎么啦这是?好端赌哭什么?”
花木兰被赵俊生牵涉手拉进了镇守府,两人来到大堂就坐。
“来人,去把玉阐道长请来!”
“是,将军!”
这个时候赵俊生觉得必须要找人讨个主意,至少也要听听谋士的建议。
“别哭了,再哭都快要哭成花猫脸了,又不是不能见面了,我只是去幽州赴任,再贾周的也不一定靠谱!”赵俊生不停的安慰。
花木兰抽泣着:“幽州那么远,再见面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
赵俊生伸手把花木兰脸上的眼泪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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