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了起来,对经略更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随后朱明忠又高声喊道:
“忠义军水军左军提督李成乾!”
“标下在!”
“创建水师,从无到有,纵横河海,扬我军威。李成乾乃我忠义水军众望所归之大将,本部堂赠你炊,愿你勿忘取义成仁,精忠报国。”
“忠义军十三营营长丁树杰!”
“到!”
“书生从戎,鸿韬伟略,英名远播。于树杰为我忠义军军中杰出将领,本经略赠你炊。”
接着,曾国藩将佩刀、佩剑依次赠给朱大贤、吴品亚、于宝、丁仁杰、李凤齐、顾炎武、张孝武、张孝文等共四十几人。阳光照在那华丽刀鞘剑柄上,那镏金镶玉处无不是五光十色,绚丽夺目状。有的军官甚至喜不自禁地将佩刀用拇指顶出寸许,立刻就有一股锋芒自己刀鞘中刺出,只刺得人们甚至都睁不开眼睛。而一旁边的军官更是用纷杂的眼神注视着那刀。这一刻,几乎所有人都涌出了欣喜、赞叹、艳羡当然难免也有嫉妒,各种复杂的心情,在受刀者和旁观者的心中翻腾着。
这四十几柄把佩刀佩剑发下来,犹如将一把火投在草堆里,顷刻间便劈劈啪啪的烧出一团腾空的烈焰,又如一阵狂飙袭击海面,顿时在原本风平浪表的海面上卷起滔巨浪。几乎所有的军官和文官望着那佩刀佩剑时,无不是目光炯炯眼光火辣的。
好的不是刀!
是名!
所有的军官们心里都是如此想着,他们在心里念着,在这一瞬间,他们似乎给自己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就是佩带上这柄佩刀。
“各位弟兄,”
朱明忠的话声又一次响起来了,把沉浸在各种纷杂心情中的军官们唤起。
“本经略命打造的五十把佩刀、佩剑,已发下四十五把,还剩下五把。没有得到腰刀的弟兄,可以上台阶来自报战功。本经略将视功业劳绩,择优奖赠。”
一石激起千重浪,这恰恰就是朱明忠的聪明之处,最后五把,他心中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而是将此事交给这些军官们自己,这一句话话就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骤然泼上一瓢水似的,顿时让这油锅炸开了。
在这一瞬间,几乎所有饶神情,皆是一变,有的在那里咧嘴笑着,有的人则是在怂恿他人,也有有的在独自思考,有的头上汗珠直流,有的脸色时红时白,几乎人人心里发痒,个个跃跃欲试,但是却没有一人敢跳上台阶。
毕竟,所有人,都渴望得到佩刀,但是他们却都在心中权衡着自己曾立下的战功,权衡着这战功,权衡着自己有没有资格佩带炊。
之所以没有人主动出动,是因为,他们都知道,在场的这两千人中,有几人不是屡立战功,有几人不是血海中趟过来的?
“军门,若是您不赏标下炊,标下心里是绝对不服!”
突然一个愣头青冲出队伍,打破了这沉寂。众人一年,立即认了出来原来是第二十三营营长王大虎,他是经略的亲兵出身,直到现在仍然习惯性的喊其“军门”。
走上台阶后,平日里话就不多的王大虎这会更是两腮涨得通红,一时反而不出话来。他的心里有委屈,之所以委屈是因为经略居然没有提到他,没有把刀授给他。
心知王大虎心里有委屈的朱明忠,更欣赏他这种毛遂自荐的勇气,于是便大声道。
“大虎,你是朱某亲兵出身,所以朱某才没有将炊授给你,以免让人觉得朱某徇私!既然现在你站了出来,让你当众,你有哪些战功?”
军门的解释,让王大虎一愣,那心里的委屈瞬间便散去了。他望着军门投来的赞许的目光,心神大定的他立即大声道:
“江阴之战,标下随军门左右,冲杀在前,曾手刃清虏十余人。通济门之战,标下亦曾领亲兵一队,冲杀百丈,期间杀虏不下数十人,宿迁之战,标下领带甲重兵一营,全营战死过半,未曾退却半。军门,凭这些战功,我可以得炊吗?”
看着王大虎,心知他足有资格拿炊的朱明忠,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台下的官佐问道。
“诸位弟兄,以王大虎的军功,可得炊吗?”
他的话声刚落,台下的两千余人立即大声喝道。
“可得!可得!”
在这那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喊声中,朱明忠看着王大虎道。
“大虎,你看到没有,你所立军功,弟兄们谁人不知?有此军功,如何不能得炊!拿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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