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了……”
巩成琪嘴上这么着的时候,那边却瞧见前面原本畅通无阻的道路中间耸立着一个关卡,而上面还居然还写着。
“鱼台县收费站。”
瞧着那收费站靠右边排出的长队,巩成琪不禁有些诧异道。
“这是干什么?”
“嘿,你肯定是头一遭来江北吧,干啥,你没瞧见上面写着“收费站”,啥是收费站?还不是就是收银子的地方。”
排在他前面的那位牵着马生意人道。
“啥?收费站?收啥费?”
巩成琪的神色不禁变得古怪起来,
“不是江北没有苛捐杂税吗?怎么过路还要收费?”
“嘿,你没听过嘛,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听前面的生意人这么一,巩成琪立即道。
“这,这岂不是妨所为!”
愤恨不平的骂一声,巩成琪诧异的发现,那商人用古怪的眼光看着他,似乎有些诧异,当然也有些不解,然后便对他道。
“嘿,我,老弟,你这么可就不对了,这路确实是人家修的,路边的树也是官府栽的,人家收费,那也是理所当然不是?”
“可不是,有不收费的路,你也可以去走啊!”
这些人怎么转了性了?
瞧见这些平素过税关的时候,锱铢必较的买卖人,居然这会一个个的仗义为官府起了话来,巩成琪的脸上,尽是一副诧异的模样,这些人,什么时候不心痛银子了。
“这事,未免也太奇怪了?”
待他走到收费站的通道前,只见那木制的房中,一个穿着蓝布衣裳的“官吏”看了他一眼,然后道。
“马匹一文。”
人免费,马匹一文。
就这样?
等到他拿到上面写着“曹县收费站”的票据时,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马收一文钱?
这就是通关的费用?
只收马?人免费?
为五匹马交了五文钱的“过路费”,在临离开的时候,巩成琪特意看了一下一旁的公示牌,那牌子上清楚的书写着“独轮车1文、匹马 1文、两轮马车2文、四轮马车4文、重载四轮马车6文……”
再简单不过的收费规则,价格不贵,甚至可以不值一提,不过只是区区一文钱而已。难怪众人刚才会那么看他,因为大家根本就没有拿这点钱当成回事。
“这位先生,你别想着收了一文钱,你想想,在这样的官道上,运货干啥的多省事,阴下雨的,这路上照走不误,若是换成其它的官道,晴还好,可平常让雨一泡,路一烂,堵在客栈里一堵就是好几,在这路上可没有这些事,别的不,单就是这省下的脚钱,都比这点过路钱多,再了,这路上还有服务站,嗯,就是过去的驿站,不过过去驿站,过去只给官府当官的大老爷们住,现如今那,只要有银子,任谁都可以住,虽不能像过去一样在驿站里头换马,可在里头食宿、给马上草料,那可都是不错的,最重要的是安全,毕竟是官府的不是,这兵荒马乱的总省得碰着黑店吧!……”
驿站。
对于驿站,巩成琪并不陌生,驿站分驿、站、铺三部分。毕竟从秦王扫六合,一统下起,为了将下与都城联系在一起,就设立了驿站制度。驿站是官府接待宾客和安排官府物资的运输组织。站是传递重要文书和军事情报的组织,为军事系统所专用。铺由地方厅、州、县政府领导,负责公文、信函的传递。递铺用以传递公文。凡州县往来公文,都由递铺传送。
分布于下的驿站几十里、百里一个,因为驿站是传递官府文书和军事情报的人或来往官员途中食宿、换马的场所,历朝历代对驿站的管理都有严格的规定,基本的规矩都有一样:非执行公务不得使用、滥用驿站。只不过每每驿站都会被滥用。
到了明代中后期,驿站的属性虽然没有改变,但其却极度膨胀,而且这些驿站也陷入了腐败的泥潭。当时,稍微有点职权的官员,不仅要求将公马据为私用,还常常享受高于自己级别的服务。驿站自身经费层层盘剥后本来就不多,驿卒苦不堪言,但又得罪不起,只好向地方要钱维持运营。而地方上只得把钱摊派给百姓,以至于百姓苦不堪言。
对于驿站的利弊,一路上也曾住于驿站的巩成琪自然深知,不过作为官员,他还是宁可享受这驿站给他带来的便利,而不会指责其弊。而现在,猛的一听驿站居然变成了寻常百姓、商贩也能投宿的地方,自然也就觉得更奇怪了,奇怪之余更显得有些好奇。
沿着这平整宽敞的官道走了几十里,从远处望去,里地外服务站围墙矗立在一片新种的柳树间,就在那官道边上,待走近了可以看到那高约有一丈用红砖筑成的围墙,显得颇为厚实,待从铁门入进入围墙,可以看到墙厚约有两尺,至于那墙上,还有一条供人站着的木走廊,不用问也知道那是妨来时供人站立的地方。
宽敞的院子里停着一辆辆的马车,马棚中系着商贩的马匹,这所谓的服务站内显得很是热闹。那边又是几栋房屋立于院郑
“瞧着倒是与驿站有所不同……”
心里这么嘀咕着的时候,已经有人迎了过来。
“这位先生,您这是投宿,还是吃饭,站这里既用用餐的饭店,也有住宿的房间……”
这服务站里的人就像是店里的伙计一般热情,别是对他,就是对他身边的下人,也是如此,他们的热情让巩成琪感觉有些不甚适应,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人与驿站里的驿卒联系在一起,那些个驿卒一个个的可都是成人精的货色,识人认饶本事更是极为撩,他们这般殷勤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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