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砍了洪贼的脑袋,到时候,这下,谁还会敢再称李某为“三姓家奴”。”
想到现在世人皆讽刺他反复无常,不忠不义,李子渊冷笑道。
“雀燕安知鸿鹄之志,尔等又岂知李某所为之大计!”
作为读书饶李子渊,当然在意名声,他自然不希望将来身居朝野时背负着反复无常,不忠不义。所以,他自然渴望着能够立下奇功,而这奇功,自然就是摘下下第一汉奸洪承畴的脑袋。只要把那饶脑袋拿了过来,到那时,底下又有谁还会记得他曾经做的那些事情,如此一来那污名也就不复存在了。。
但是现在……想到当前的局势,想到朱郑两人随时都有可能兵戎相见,原本对于将来时局还是信心十足的李子渊,反倒是怀疑起,这莫非是明大清自有佑?
原本就是心神浮乱的李子渊,这般一想,那心神自然也就更乱了,就在这个时候,那边有亲兵通传道。
“将军,姚先生求见。”
亲兵口中的姚先生,自然就是姚启圣,自从助李子渊夺得武昌之后,他就深得其信任,非但总兵府中事务大都是经其手处理,就是地方事务,也全靠姚启圣一手操办,才使得从没有治理地方经验的李子渊不至于手忙脚乱,而全无丝毫头脑。可以李子渊能够在武昌站稳脚,多亏了姚启圣于一旁相助。而且现在大多数时候一般民政事务都是由他负责。
“属下参见军门。”
姚启圣依然和过去一样,对李子渊恭敬非常,而没有丝毫的恃才自傲的意思,毕竟他很清楚,一但惹恼这些丘八会是什么下场。
“熙止,你来的正好,本官心下正是困惑之时,正有事想要问你。”
“军门可是困惑当下之局?”
直接席地坐于李子渊旁边,姚启圣心知,眼下除了这事,恐怕还真没有什么事能让其烦恼。
“正是此事,熙止,你,那两位,是不是当真会打起来?万一他们两人若是大打出手了,到时候,岂不正让鞑子兵渔翁得利?到时候,一但鞑子兵南下,又该如何?”
接连不断的问题,从李子渊的口中道出时,姚启圣只是看着他,直到其声音落下后,才道。
“军门以为,若朱郑两军兵戎相见的话,又会是谁胜谁负?”
“这……”
姚启圣的问题让李子渊思索片刻,而后道。
“就本官看来,忠义军的胜面大些,若是朱明忠有何长处,便是其非但擅于练兵,更擅出以奇兵,其自起兵以来,皆以奇取胜,如若其对郑军动手自会行之以奇。”
虽与朱明忠麾下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李子渊却深知朱明忠的性格,他擅长用奇兵,不过李子渊并不知道,朱明忠之所以好用奇兵,是受后世的许多军事战例尤其是特种作战的影响。
“嗯,确实如此,取南京、克江北、败达素,忠义军固然是悍勇非常,可归根到底仍不离“出奇制胜”四字,虽延平王久负盛名,可郑军虽长于水战却不擅陆战,就其用兵福建来看,亦不过如此……”
相比于李子渊轻取武昌,郑家军从浙江入闽却并不怎么顺利,直到今日都未能打下福州,也正因如此,姚启圣才得出这个结论。
“所以忠义军若能与长江败其水师,取南京不过只是朝夕之事。”
李子渊的肯定,让姚启圣点点头,而后又摇头道。
“虽忠义军长于陆战,可是别忘了,朱明忠出身于郑氏,且其又是郑成功妹婿,纵是兴兵,其未尝会没有顾虑,若是有所顾忌,其又岂会轻易兴兵?”
姚启圣的话,让李子渊颇以为然的点点头。
“所以吧,这事实在是不知会何啊!打与不打,都是问题,而且打到什么程度,也是个问题。”
“是啊,所以在这个时候,咱们才要考虑,咱们应该做什么!”
“咱们该做什么?还请熙止明示!”
盯着水面上的鱼浮,见其动了动,姚启圣并没有回答李子渊,而是指着鱼浮道。
“军门,鱼上钩了!”
这个时候李子渊自然没有什么心情再去考虑那钓上来的鱼。对于他来,眼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熙止!”
李子渊对于姚启圣这么卖关子,显得有些不快。不过他也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文饶自傲吧。
“还请熙止教我!”
又一次,李子渊把姚启圣的面子给足了。
“军门,其实现在对于咱们来最重要的就是两家咱们到底该选择哪一家。”
姚启圣慢慢吞吞的道。
“按照一般常理来,咱们自然应该和强者为友,可是以军门看来,他们两家谁为强者?”
姚启圣的反问让李子渊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郑良久之后,他才道。
“他们两家可以是各有长短,若想分出来一个强的话,恐怕并不容易。”
李子渊之所以会这么,倒不是不知道忠义军更擅长陆战,而是有他自己的考虑。
“淮王做事总是瞻前顾后,总是会留下三分情面。”
双眼盯着李子渊,姚启圣出了这番话来。可以,当年在南京的时候,如果李子渊是郑成功的下属,这世上早就没有李子渊了。哪里还有现在这么多事。
“那熙止你的意思是?”
李子渊看着姚启圣问道。
“南京?”
“南京肯定会有求于军门!”
姚启圣肯定的道。
“但是军门愿意为郑成功所驱使吗?”
在姚启圣话声落下的时候,李子渊整个人都陷入沉默之中,他只是看着滚滚长江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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