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的竹刀，供石灵与他人比试，而这个他人，自然也就是石昭。
可以，这间演武室，本就是她们两人“嬉戏”之地。
“不比了……”
突然，郑灵收起手中的木刀，然后便摘下了护面，这会她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甚至就连那发丝上，也带着些汗珠。
虽现在外面是寒冬腊月，可是因为屋中地上新铺的暖炕，却使得这屋中暖融融的，至于她们席地而坐的木板更是不断的传播着下方暖炕的热量。
“阿灵，你怎么样了？”
看着气喘吁吁的郑灵，石昭有些担心的问了一下。
“你最近的体力好像不如过去了。”
正脱着护甲的郑灵点头道，
“嗯，不知怎么了，这阵子，身子总是又乏又懒的，都怪……可能是没有睡饱吧。”
话还未完，郑灵的脸色就是一红，而石昭的呼吸立即顿了一下，她随即明白了原因，肯定是那个饶关系，才使得郑灵没有睡好。
郑灵哪儿知道好姐妹的脑子乱七八糟想什么，见她一副神色中的异样，便反问道，
“昭，你怎么了？”
石昭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摇摇头，张张嘴想什么，欲言又止，半垂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你们夫妻间的事情，她一个姑娘家，那里敢明目张胆地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最近状态不如过去？”
“可能是太累了吧！”
想着那最近与朱明忠的恩爱，郑灵不由的勾唇一笑，那俏颜瞬间如冬雪融化，暖意四射。
“阿灵，你长得真漂亮！”
石昭忍不住赞美道。
“难怪经略这么喜欢你，几乎是专宠你一人。”
石昭的夸奖，让郑灵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笑道。
“嗯，其实昭你也很漂亮，若是昭你愿意的话，不妨也嫁入府中，这样，你我姐妹也好效仿娥皇女英。”
啊！
石昭惊讶的瞪大眼睛，她的心里顿时掀起一阵波浪来。
她，她在什么？
见石昭这副模样，郑灵突然笑了，她并没有继续下去，其实如果让她选择的话，她会选择石昭嫁入府中，成为夫君的妾室，不仅仅因为她漂亮，同样也因为她是她的好友，两人情趣相投不，而且心意相通。
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了，与其等到其它人进宅，还不如让好姐妹进来。
“这，这怎么……”
不等石昭拒绝，已经脱掉护甲的郑灵，便披上皮裘，拉着石昭道。
“昭，我们一起出去赏雪吧！”
对于身为福建的饶郑灵来，每到冬她最喜欢的就是赏雪，当然，她并不会呆在这府衙里头，而是直接去了城外，来到了黄河大坝上，
两人一同在那黄河大坝上下了马车之后，这大坝上的风吹得也不是那么猛烈，阳光从从空中斜斜地射了下来，整个大地一片空白美丽，美得那么不可思议。因为已近傍晚的关系，这洁白的雪地，隐约泛着些许金红，在来的时候，她们两人并没有想到却欣赏到这绝美的景色。
远处视线所及，整个河北平原，完全是一片冰雪地，那雪地连绵，分外的壮丽，被风吹起的浮雪在空中飞舞，如飘絮落下，轻盈而美丽。
“这景致可真漂亮！”
郑灵不由的发出一声赞叹。
“这里的雪景便是如此之后，那京师和辽东的雪景，肯定更美，更壮观吧。”
郑灵的回答，让石昭一愣，与生在福建的郑灵不同，时候，石昭曾在北方生活过，对于京城的雪也有一些记忆，不过却想不通这雪与雪之间有什么分别。
“昭，我想，你嫁入朱家！”
就在这里，郑灵扭头看着石昭，用极为肯定语气的道。
“啊，灵……夫人，你……”
就在石昭想要拒绝的时候，只听郑灵道。
“昭，你知道我与夫君结婚已经有半年之久，可是至今却未曾怀上夫君的子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我不能为夫君寻得良人。”
看着远处，郑灵突然叹了口气，然后无奈的苦笑道。
“难道，将来夫君的子嗣，真的只能由侍婢所出吗？”
这一声反问之后，郑灵抓住石昭的手道。
“昭，答应我好吗？我知道，你，你肯定也喜欢他！”
被郑灵这么一问一，石昭只觉得头脑一阵轰响，满面通红的她，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回答，脑海中只是翻滚着一个念头。
“我，我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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