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忧心忡忡地钻进了商务车,离开了东海。
“陈阳,中午我们三位请你吃饭,一起聊聊天!”岳南回到舞台一侧,微笑着拍了拍陈阳的肩膀,道。
“求之不得!不过,在东海,肯定是我做东啊!我不差钱!”陈阳对这三位老先生挺有好感,他能明显感觉到三人提携后辈的拳拳之心。
“没错!”
韩思雨抱着陈阳的肩膀,饱满的胸脯蹭啊蹭的,甜甜地笑道:“陈阳哥哥是土豪一枚!老有钱了,不能便宜他!”
“必须狠狠地宰他一刀!”白露露竖掌如刀,咬牙切齿地说道。
“胳膊肘往外拐是吧?”陈阳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个爆栗,微笑道:“我可是你师父!”
“这是韩老和白老的孙女吧?真是可爱啊!哈哈哈!韩老和白老有福气啊!”一席话逗得魏道明三人哈哈大笑,感叹真是青春无敌啊!
“没错!”陈阳将二人介绍了一番,然后道:“都是我名医馆的护士,白露露还是我的徒弟呢!”
“陈阳不了不起啊!”三人都是人精,都察觉到了二女望向陈阳的目光崇拜之中带着几许爱意。
心说陈阳这小子真是魅力无穷,自叹弗如。咱年轻的时候,也没混到这个层次啊!这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韩小姐,能不能和韩松涛老先生知会一声,就说魏道明三位多年不见,十分想念,想与他见一面,唠唠嗑,叙叙旧情!”魏道明微笑着说道。
“没问题!”韩思雨不明就里,立刻走到一边拨打电话了。
魏道明、宋慈新、岳南三人,都是御医堂行走,也就是前华夏保健委员会成员,属于北方医学派的扛鼎人物。
而韩松涛为首的东海七大名医,则是岭南中医学派的中流砥柱。
三十年前,华夏保健委员会选拔成员,岭南学派与北方学派两派较技斗医,岭南学派惜败。岭南学派耿耿于怀,心存怨愤,北方学派自视技高一筹,对岭南学派不屑一顾。
自此岭南学派再不参加华夏保健委员会选拔比赛,北方学派开始的时候还发出邀请函最后看对方如此冷淡,也不愿意再拿着热脸贴着冷屁股了,连邀请函都不发了。
最终,发展到南北两派,泾渭分明,视若仇敌,老死不相往来。
但三十年过去,所有人都发现,如此内耗与内斗,是敌一千,自损八百,理论不能交流,学术不能沟通,对中医整体的发展百害而无一益。
其结果是导致中医在理论上迟迟无所建树,实践上也没有突破。
事实上,韩松涛等七大名医没有参加陈阳的斗医大会,一方面是因为陈阳故意为之,想要高调示人,吸引眼球,尽情碾压与羞辱陈清风。
另外一方面,多多少少的,韩松涛等人对魏道明等人也确实心有芥蒂,心存怨愤,不愿意与之会面。
此刻,韩松涛七位老先生正在庆祝陈阳的胜利呢,接到韩思雨的电话,韩松涛很是讶异,满脸戒备地道:“思雨,你可要看得明白,他是想羞辱我们还是真心实意的邀请我们呢?”
“怎么会呢?”
韩思雨完全不明白,道:“他们待陈阳可亲热了,不停点赞!不知道还以为陈阳是他们的私生子呢!”
“思雨,现在你陈阳哥哥是公众人物了,你不要这么胡说!”韩松涛一脑海黑线,温言告诫道。
不过,韩思雨如此说,他却是能想象三人对陈阳的喜爱与回护了!
“我是实话实说嘛!你真是多心,大人的世界好复杂,我搞不懂!”韩思雨嘟起嫣红的小嘴,不满地小声嘟囔道。
韩松涛又问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轻声对众人道:“魏道明岳南和宋慈新想邀请我们叙旧……”
“什么?”
吴天时一听就直瞪眼睛,一捋袖子,道:“他什么意思?叙旧?想羞辱我们吧?怕了他不成?走!他在哪儿?我去锤死他!”
董一珍翻白眼,道:“老吴,你一把年纪了,不要总是打打杀杀的好不好?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混黑社会的呢!”
“杀他!那是便宜他了!三十年了,我那一肚子气就没有出过!”
吴天时站起身来,紧握双拳,急赤白脸,道:“什么‘岭南学派,终究是北方学派的分支’啊,什么‘岭南学派不能自成体系,应该归于北方学派,才能发展’啊,魏道明他们这些话你都忘记了?我记得当年你都气得吐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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