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侍女服侍驸马,此事可有眉目了?”
永乐闻言,不知其意,只是眨了眨眼,没有回话,阿绣当她是小女儿心态发作,于是便轻叹一声,解释道:“殿下不可任性,驸马毕竟是世家出身,身边有几个人服侍也是情理之中,况且,殿下也不是日日都方便。”
永乐愣了愣,奇怪地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府上有钱管家照看,驸马身边负责端茶送水的就有好几个,哪里需要我为他挑选人手。”
阿绣哭笑不得,她只得压低了声,问得更加直白些:“殿下每月身子不爽利的那几日,由何人陪侍驸马就寝?”
“哎呀,姑姑,你怎么突然说起那羞人的事情来了。”永乐小脸通红,不依不饶地扯着阿绣的袖口撒起了娇。
阿绣无奈道:“殿下莫要闹了,快和姑姑说说,那几日,伱可有安排人侍奉驸马就寝?”
“没有啊,孙嬷嬷也问过这事,我当时就拒绝了啊,”永乐仰起脸来,理直气壮地道:“驸马那么大个人了,干嘛还需要别人陪着睡,不害臊。”
“.”阿绣愣住了,她好像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抱着最后的侥幸,阿绣问道:“殿下,你出嫁前,那些嬷嬷没有和你说过,床帏之事吗?”
永乐茫然地摇了摇头,阿绣扶着额头想了想,问道:“等等,殿下,若是没记错,出嫁前,贵妃娘娘拉着您说了很久的话,她到底跟您说了什么?”
“呃,母妃告诉我,饭食上要注意,不能喝生水,季节变换,得仔细衣物”
看着阿绣越来越黑的脸,永乐心里也没由来的一慌,她赶忙额道:“母妃还与我说过,要好好孝顺公婆,不要耍小脾气”
“娘娘这交代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驸马被除族都多少年了,哪还有公婆要殿下孝顺。”
阿绣揉了揉太阳穴,把绷起的青筋摁下去之后,幽幽的眼神就落在了贵妃身上。
永乐公主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但她大抵明白自己是闯祸了,于是趁着阿绣的注意力转向了母妃,她蹑手蹑脚地就逃出了宫殿。
“娘娘.”
阿绣一步步走来,贵妃一见对方那蹭蹭冒火的眼神,立刻就蔫了:“发,发生什么了啊?”
阿绣一双直冒冷气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贵妃,问道:“娘娘,殿下出嫁之前,你没有和她说起过周公之礼,床帏之事吗?”
贵妃“哎呀”一声,害羞地捂着脸道:“阿绣你也是女儿家,怎么能把这些话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说出来,那种羞人的话,本宫怎么说得出口嘛。”
“.”
陛下来你宫里歇息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不好意思!阿绣顿时感觉拳头都硬了,合着原因归根结底在这儿呢。
就在她打算不顾尊卑,好好对贵妃说教一番的时候,门外一个小太监,硬着头皮通报了一声。
“阿绣姑姑,奴,奴婢有事禀告.”
“什么事!”阿绣怒上心头,一个眼神扫过去,玉女剑的威势不减当年,那小太监立刻就吓瘫了。
小太监一边瑟瑟发抖,一边赶忙地道:“回,回姑姑的话,宫外来了位锦衣卫的大人,说是,说是有急事要求见姑姑。”
“锦衣卫?”阿绣微微一怔,心头的火气略微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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