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他的病比她还严重,应该都是肺炎了。她心里不免感到惭愧,他的病全都怪她。于是连看他的眼神都带了些怜惜,这时她才发现他肩膀上的伤,浅浅低领的针织衫,露出他小半个肩膀。依然丰厚的肌肉上却贴了一片医用纱布,就连纱布周围的肌肉都有些或深或浅的牙痕。那医用纱布包扎的地方想是她最用力咬的那一口。
她心里更觉内疚,昨晚如果不是他,也许她就葬身江底了。可她却把他害得病恹恹的,而且满肩伤痕。正当她呆呆地凝视思源时,他突然就坐直,睁开双眼,不期然,两个人的目光就撞到一起了。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后,这是她第一次清清醒醒地与他面对面。大家都觉得异常尴尬,忙避开对方的目光。心蓉更是满脸通红,坐如针毡。因为她想起了她昨夜发酒疯般对他又摸又啃,更惨的是还赤裸裸地对他进行语言和肢体上的挑逗。做爱?亏她当时说得出口,而且还嚷大叫。那他会怎么想她呢?一个恬不知耻、水性杨花的女子?
心蓉越想越窘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大家都尴尬得不知所措,许是都想起了昨晚的事吧。过了一会儿,倒是思源开口问道:“身体好些了没有?”
她的身体并没有好转,但她还是胡乱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多了。”顿了一顿,终于鼓起勇气又道,“思源,昨晚的事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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