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么大的一个人,有手有脚,肯定不会饿死。你放心吧,混不下去,我定会回来,”心蓉见她说得轻描淡写的,到底没有忍住:“你和王伟康到底怎么样了?”
“离了,痛痛快快地离了。他怪我狠心,我怪他花心。”她依然波澜不惊的,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可泪却流了下来,“他妈妈听说我引产,气得中了风。所有的事都弄得千疮百孔的,你说我怎么还可能在他家生活下来。一直以来,我都认为,男人嘛,在外面玩玩免不了,但我从未想过他会搞大别人的肚!他说我杀了他的女儿,但我的痛苦只会比他多,决不会少。”
他们离婚,这是心蓉意料中的事,但真真实实地听她说来,到底还是觉得可惜。她忽然就想起许雯旧时的那些梦,总是幻想穿着漂漂亮亮的婚纱去教堂。自从怀了宝宝,更是神彩飞扬地向她炫耀:打算办一个三人的婚礼,抱着女儿拍婚纱照,让女儿成为他们的主婚人。那时她们都想着一个玉雪可人的小人儿,穿着小小的婚纱,定是别有一翻趣味。可到底都成了空想,枉然了。
许雯是在深冬走的,过不了多久便到了阴历新年。心蓉猜她春节期间可能回来,但终是没有听到她回来的讯息。直到大半年过去,又到酷暑,她都没有听许雯说要回来一次。她是乐不思蜀了,还是因为蜀地太痛?心蓉不想猜,其实哪用猜测,这是最浅显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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