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道:“此处洞府煞气凝练,引动阴云异象,其内必有蹊跷,不若我等联手将府外护罩破开,再入其中仔细探测一番?”
身旁两名筑基后期的魔头目光闪了闪,对此都没有异议,随后各自退开一步,相继掐诀准备施法强行。
刑姓魔修与其他几名修为稍次的魔修也各自退到一旁。
“何处宵小,竟敢来此作祟,还不速速离去,否则均叫尔等命丧此处!”
就在此时,一道冷冽的声音自洞府内传来,是一道女声,话语中暗带煞气,明显察觉到了众魔修的意图。
而在话音落下后,洞府上的护罩突然泛起道道符文古纂,聚拢在四周的云棉中虹光大涨,一并向众人围了过来。
但此人似乎只有驱逐之意,在云棉围拢之后并未直接出手。
吴奎等人脸色微变,各自间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但是听到那声音之后,叶纯阳心中却有些古怪,感觉这声音隐隐熟悉,似在哪里听过。
好奇之下,他悄然放出神识,以他的元神修为,这洞府上的护罩对他而言不过是一道摆设,轻易便穿透其中,并悄无声息的探入洞府之内。
可是当他看清洞府内某个女子的时候,则大感意外起来,随后收回神识偏首望着吴奎等几位魔修,目中掠过些许异色,但很快神色又恢复平静。
这时,一名筑基后期的魔修在听了府中之人的威胁后,脸上露出谨慎道:“吴师兄,这洞府内确实有人,而且看这异象,似乎是此人引起,如今情况不明,我等是否要上去禀告舵主再做决定?”
身旁几人眼神也开始闪烁起来,在禁法隔绝下,他们无法探知其中之人的修为,暂时不敢冲动。
吴奎看了看四周飘来的云棉,又死死盯着前方的洞府,一脸阴沉不定之色,半晌后,他眼中狠色一闪,道:“诸位师弟,你们也看到了,那座洞府上的法阵只有无上级而非灵阵,显然布阵之人修为尚未修成法力,况且这万人坑内异象惊人,绝非人为所致,由此看来,那洞府中必有秘宝。”
话到此处,他看了看找那个人,缓缓说道:“上去通禀舵主自然保险,只是若他下来亲自出手,那洞府中的秘宝可就轮不到我等了,我吴某人想在此一探,诸位不妨仔细掂量掂量,该如何选择?”
包括那两名筑基后期的魔修在内,听得吴奎此言后,所有人脸上皆有犹豫,心中各自权衡利害。
这时,另一名筑基后期道:“吴师兄言之有理,单从那洞府上的禁法来看,此人修为多半与我等相差无几,合我几人之力,莫说此人未修成法力,便是真的是法力修士,我等即使不敌也大可全身而退。”
听得此人分析,众魔修连连点头,原本动摇的心坚定下来,于是吴奎一声冷笑,跨前一步说道:“里面的道友,我等并无恶意,只是见这坑中异象惊人,是以来此一探,不若道友打开洞府让我等进去一叙?”
虽是打定主意在此一探究竟,但在此之前,吴奎还是要先试探一下对方的深浅。
一众魔修也耐着性子精心等待。
可是话落之后,洞府内却许久没有回音,如此等了约莫半柱香后,吴奎面显不耐,张口喷出阴煞魔珠。
他这魔珠虽不及岩舵主那枚,却也不知吞噬了多少修士的精血,一经祭出便蔓出滔天煞气。
冷视洞府上的光罩一眼后,吴奎口中诵咒,数道法诀打入魔珠之中,接着单手一挥,此珠幽幽一阵旋转,迳向光罩击去。
其余两名筑基后期的魔修与那位刑姓魔修也不示弱,各自施出自己的阴煞魔珠,以魔功催动之后分别向洞府四周围攻。
叶纯阳皱了皱眉,心中大感古怪,但形势所迫之下,他只好装模作样的,也将吕易那枚魔珠祭了出来。
那洞府上的无上级禁法虽有几分门道,但此间出手均是筑基中后期的高手,而阴煞魔珠在这煞气凝重之地催动,威力更是上涨一层,几经冲击之下禁法光罩顿时震颤不稳,不过数吸便已化作碎光湮灭。
吴奎露出得意,二话不说便身体一纵,快速向洞府掠去。
见此一幕,叶纯阳并没有着急跟随,而是站在原处,目中闪过淡淡的讥讽。
那几位魔修亦是激动难耐,眼见吴奎便要闯进洞府,霎时个个施展遁术一并冲了过去。
但此时异变突生,洞府四周蓦然间虹光大放,三座隐形禁阵叠加而起,交织成一片雄浑光幕,若海碗倒扣般,将众人一并封印在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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