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言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道:“那群卑鄙小人!竟敢这么算计外公,我绝不饶恕他们!”
叶正平冷静下来,思索片刻后道:“父亲是否因为多次尝试用药解毒才导致毒气攻心的?”
叶文轩叹气:“没错,原本我想用这几剂汤药控制住毒性,谁料想我喝完药不久,毒发就加重了。”
叶正平皱起浓眉,道:“父亲,这毒可是南疆的巫术?”
叶文轩摇摇头,“我还不知,不过我总觉得这并非南疆巫师使用的巫术。”
“哦?那会是什么原因?”叶正平问道。
“据我所知,南疆巫师擅长用草木灰、粟粉或者各类毒物混合制作药品,但是这些药物的效果却大抵相似,不论是用于伤口清创、消炎,抑或是止血、杀菌,均无任何差别,若真要区别,也只是其功效稍有差别罢了,比如南疆巫师制作的粟粉可以令皮肤溃烂,而我的毒虽说有麻痹神经的作用,却远比南疆巫师制作的粟粉厉害。”
叶正平听到这里,沉默不语。
看来北凉为了让叶文轩听命于他们,这次做足了准备。
这毒,一时半会怕是解不了了。
叶昭言急忙问道:“外公,您中的毒可有解救的法子?”
叶文轩摇摇头,苦涩地道:“这毒太烈,恐怕难以治愈。”
叶昭言双眸通红,她攥紧拳头,低声喃喃道:“我不甘心......”
“不过,我倒有个建议。父亲,我们不如请刘御医前来诊治?”叶正平建议道,“听闻先帝的疑难杂症都是他治愈的。”
叶文轩摇头道:“刘御医的医术虽说精湛,却是日日伺候着江太妃,轻易不肯出动。从北凉皇宫出来的那日,我就飞鸽传信给陛下,解释了河西之战的种种曲折,若是陛下有心,应当会让他前来。”
叶正平听到这儿,不禁有些失望,他知道江太妃对叶家的态度,江太妃生辰宴席时,明显对叶氏一族表示出厌恶之情,如果刘御医肯来,也不可能替叶文轩尽心治疗。
叶文轩感受到他的失望,拍拍叶正平肩膀,道:“放宽心吧,为父相信自己这一辈子还尚未到头,这次遭难,定是上苍冥冥中的考验,我这把老骨头一定会咬紧牙关熬过去的!”
黄昏时分,叶家军收到了来自锦都皇宫的飞鸽传信,叶正平和叶昭言欣喜地将信送到叶文轩手中。
叶文轩眼眶湿润,赶紧打开纸笺,上边只有寥寥数字——“朕已知晓,将军务必拿下河西,不可拱手相让。”
只字未提其他,却透露出帝王对于叶文轩所遭遇的种种困境毫不关心,只让叶文轩竭尽全力夺取河西。
叶文轩心中一阵苦涩,他闭上眼睛,不忍再看一眼。
“外公,您怎么了?”叶昭言感觉到了他低落的情绪。
叶文轩回过神来,缓缓吐出一口气,道:“看来这场仗,我们只能靠我们叶家自己了!不过,北凉的势力庞杂复杂,根深蒂固,我们想要与它较劲,从他们的虎视眈眈下取下全部河西,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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