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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郡守孙阎伍终于想好了说辞,抬头看向叶昭言,沉声说道:“叶少将,这件事怕是有些误会,南诏国为何如此做,还要待他们到了之后,才能弄清楚。”
“既然如此,大人承诺给本少将的东西是否还作数?”叶昭言目光灼灼地盯着孙阎伍。
孙阎伍闻言,神色复杂地看着叶昭言。
“怎么,郡守大人不打算兑现自己的承诺吗?”叶昭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冷地说道。
“少将军稍安勿躁,我这就带人前往南诏……啊!”
孙阎伍话没说完,突然惨叫一声,捂着脖子面色狰狞倒地,额头上冷汗淋漓,看起来极为痛苦。
叶昭言手中的暗器擦过他的脖颈,留下了一道不浅的血痕,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她一剑斩断了孙阎伍面前的桌案,阻止了几名想上前搀扶的侍卫。
众人大吃一惊,看向叶昭言的目光充满了忌惮之色。
叶昭言手握长剑横在孙阎伍的脖子上,目光冷漠无比。
孙阎伍瞪大了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利剑,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叶......叶少将,你.....”
叶昭言冷冷地说道:“郡守大人,我最讨厌别人欺瞒于我!如果不想死,就按照我所说的去办,否则你知道下场!”
孙阎伍疼得冷汗直流,额头上青筋暴露,但却强忍住剧痛,艰难地开口,“是,是是!少将军请吩咐。”
“本将不欲为难孙郡守,在南诏国使者到来之前,还请郡守将守印和文书交予我保管。”叶昭言语气冰冷地说道。
“不行!守印和文书岂能轻易交付?”孙阎伍大惊失色。
“怎么?你想食言?”叶昭言厉喝一声。
“不敢不敢……”郡守孙阎伍脸色顿时一白,立刻改口说道,“守印和文书都是南诏国赐予我等的,我们身为北郡的守护者,不敢冒着死罪轻易转交给任何外人,还望少将军体谅。”
“你的意思是之前承诺给本将的都是假的?”叶昭言的脸上带着寒霜,手中的长剑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脖颈。
几名官员见状,想要据理力争的话也堵在了喉咙。
他们受孙阎伍恩惠多年,荣誉于他一体,此刻均是心有戚戚。
“不.....不是......”孙阎伍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连忙开口辩解道,“我等曾立下誓言,要为南诏国尽忠职守,守印和文书的转交,也要等南诏国点头!”
“好一个南诏国的忠心耿耿的臣民!”叶昭言冷笑一声,暗含杀机。
孙阎伍吓得全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叶昭言见状,收敛起脸上的寒霜,说道:“既然如此本将就给你们一个折中之法!将这两件东西交予我一人,而本将就在郡守府待着,等南诏国上门谈判。若是谈不拢,便不叫我离开,如何?”
“这.....这怎么行……这两样物品关系重大,岂能由少将军独自拿着?万一南诏国陛下怪罪下来……”
叶昭言不禁冷笑,“孙郡守,本将已经让步至此,你若是执意想死的话,本将倒是乐得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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