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言,这不是你最心爱的那支簪子吗?”叶扶归诧异地看着木簪:“怎么会在那个带着兜帽的人手里?难道你认识他?”
叶昭言摇了摇头,“这个戴兜帽的男子是谁,我并不确定,或许这是故人送来的东西。”
“你既然记不起这个人的模样,那便不要管了。”
叶昭言点头道:“嗯。”
待叶扶归走远,叶昭言沉浸在久远回忆之中。
“小姐,怎么了?“茱萸看着叶昭言怔愣的模样,有些担忧。
叶昭言摇了摇头,并没有去拿起木簪,“把这支木簪收拾干净,小心些。“
茱萸点点头,用帕子包裹着木簪取出来。
“小姐,这盒子里有东西。”
叶昭言抬眼望去,只见里面果然静静躺着一张纸条,上面画着一角翠竹,还写着几行的毛笔字:
【明日辰时,我在城郊的枫林等你。】
这行字,字体苍劲,龙飞凤舞,隐隐约约散发出几分凌厉之气
叶昭言心中一紧,怔怔地望着那丛翠竹图案。
她对这图案印象极深。与濯逸白初次见面那晚,他被迫与她互换了衣裳,那衣衫上就绣着这样的翠竹。后来她在濯王府因为穿着这身衣裳,还遭受了赫连碧的羞辱。
这张翠竹和濯逸白长衫上的花样一模一样。
莫非,真的是他送来的?
叶昭言将纸条收好,拿起木簪走到庭院中,看着眼前的树荫,心头微微有种奇怪的滋味在蔓延。
这两日,卿王求娶的消息已经在一些勋贵之间传扬开来,想必濯逸白也有所耳闻。可他却在这风头上着人上门来找。
可是,他为什么要弄得这般遮遮掩掩,甚至隐瞒了来处,让人偷偷摸摸送信?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木簪,脑海里闪过一幕又一幕的片段,有些模糊,有些遥远,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又好似隔了千山万水。
或许,他有不得已的原因?
叶昭言的心跳忽然加速,一种轻微萌动的渴望在胸腔中蔓延。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熟悉,又有些慌乱。前世的她不是没有对人动过心,只是到最后她才知道,从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这一世,尽管她如此克制,却不能否认心头那一点动摇。
这样一个人,如何让她全然不在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昭言慢慢冷静了下来,将木簪收了起来。
晚些时候,一则消息自锦都传开,南越国大公主携使臣到访天禄,意欲和亲。
这则消息在锦都引起轩然大波。先不提南越国乃边陲小国,虽有兵强马壮,但是与天禄却是井水不犯河水,两方相距颇远。
南越使者坦言,南越国国君早有替公主招婿之意,可是苦于没有门路,如今因为河西一役,南诏与天禄交好,正是结亲的好时机,南诏国君膝下无女,而南越身为南诏国曾经的下属国,正有代为结亲之意,遂派遣使臣携重礼来天禄国求亲。
朝堂之上,有人反驳,称,南越国乃蛮夷之邦,不堪联姻。
南越使者据理力争,道:“天禄皇帝乃仁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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