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但我可以很确定这两个小凸点以后绝对会长出长长的须。
“咦,那是什么?”蛇背上那条晶晶亮亮如丝如线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它扭捏着柔软的身子尽力躲闪着我的手,蓝宝石般的眸子充斥着愤怒与不满。
小心翼翼拨动着那条湛蓝泛光的丝线,意想不到它居然像翅膀一样缓缓打开,细毛根根倒立从蛇头至蛇尾,用手抚摸顺顺柔柔犹如发丝。世间居然还有这种高颜值高智商高情商的生物吗?我的赞叹发自灵魂深处。
它恼了从我手里游走,用身子盘成一圈直挺挺地抬着傲骄的小脑袋眼神高冷地看着我。
“呵,我去,这哪里蛇呀,这小眼神简直就是人呀!是那种居高临下的‘人’,这模样这眼神,着实让人心生不爽!”
我用力拍了一下它那颗倨傲的小脑袋气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烤烤吃掉,蛇肉很香很美味的哦!”说完还冲着它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唉!可真得好饿!”我软巴巴躺在草地上,肚子一直在闹在抗议。“从昨天一直折腾到现在好不容易喝了几碗汤现在早就泄完了,也没有好好睡上一觉,睡意倦盹在哈欠中阵阵袭来,不管了先小睡十分钟再赶路!”转头看看那条还在死瞪我的小白蛇,又觉得可爱。
拍了拍身下朝它招手道:“小白,过来,我们一起睡一下,等一下我抓青蛙捉虫子给你补补哦!”它不屑地瞄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扭着身子游过来,在我身边盘成一个球,静静地靠着我。
初秋的清晨带来了露珠的清凉,带走了运动后的燥热,躺在茵茵的草地上丝丝寒意穿透衣物渗入肺腑,冷得我上牙打下牙,“这哪里初秋呀!简直是寒冬腊月!”我闭着眼缩着身子浑身哆嗦着抬手把小白蛇揽入怀里,更冷。
“不睡了!”我一骨碌从地上坐起,又冷又饿鼻涕都出来了。
“呼哧,呼哧!”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彭彭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向这边靠拢。
“肯定是女人的儿子追来了!真像阴魂纠缠不休!”我心一慌胡乱收拾了一下背包把小白蛇往包里一塞连滚带爬躲到小溪边上那棵硕大的果树旁,胆战心惊地看着前方。
不多时,一个圆溜溜白花花的脑袋出现在灌木墙外正试图费尽全力想贯穿而入,几次三番都以失败告终,但仍不气馁,坚持不懈为攻破灌木而费劲周折。
我环顾了四周,平整的草地就像邻家后院四周被灌木围成一圈,这灌木如墙错综复杂荆棘倒立想要进来或出去都需要一定的勇气。
“怎么办,怎么办?”此时我已坐立不安,热汗涔涔。
“冲出去么?我能跑得过他吗?留在原地,坐以待毙吗?算了,拼一拼,冲出去,可能还有一线心机。”形势危急容不得我踌躇抬脚就逃,快到灌木处时忽感肚子一紧腰部被某物死死勒住,心下一惊,不及回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拉了回去。
“啊~~~~~啊~~~~救命呀!”在尖叫声中,我整个人不明就里,突然悬空而起四脚腾空,身后有一股力量正死死拽着并一点点把我把后拉。回头一看,古怪的藤条突然伸出了几条又粗又壮的触手捆住还在云里雾里摸不清状况的我。
“吱~~~~吱吱吱~~~吱!”一阵尖锐刺耳奇怪的声音将我视线拉回。
我低头一看,灌木外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女人的儿子,猎人无疑。
此刻“他”正抬头打量着我,同样惊异。
“这......就是琉璃郡都的子民吗?”我倒吸一口冷气。
看着脚下这个身高不足1米四肢健壮体型像猩猩的“人”他正竭力仰着一颗乌黑圆溜带花白杂毛的脑袋,一对硕大的招风耳立于两侧,耳尖耸立着稀拉枯黄杂毛,饱经风霜的脸上被深深的皱褶,行云流水般地将脸分成左右两半,没有眉毛没有鼻梁,绿豆似的两只小眼睛浑浊精确地镶嵌在嘴上方隆起部位,三颗细长大门牙暴露在外,花白的胡须邋里邋遢,所谓的五官全挤在下巴上方那一小撮地,整张脸被深深浅浅的皱褶所覆盖着,这副尊容似曾相识像极了某种动物。
他一手提着一只类似猪的动物一手举着笨拙似斧子的工具朝着我呜呜兴奋地叫着。一甩手把手里的两样东西扔了过来,顾不得荆棘带来的刺痛骨碌碌爬过灌木墙跌到在我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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