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倦道:“朕错了,朕当时不应该怀疑他的。”
花子墨却连忙掏出之前王秀送来的药方和针灸图,一起递给了孙院使。
“这是药方,很对症的,太子已经好了许多了。”
“原本奴才以为,太子这病症这辈子都不会复发了,谁知道……”
说着,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长公主呵斥花子墨道:“别哭了。”
花子墨耸了耸肩膀,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长公主随后看向孙院使,见他得了药方和针灸图,正准备细看。
她当即道:“别看了,先让人去抓药。”
孙院使大窘,连忙站起身出去忙活。
长公主第一次见弟弟发病,心里满是担忧,但她知道王秀的药方一向都很奏效的,既然那么久都没有病发,今天怎么会突然又发病了?
而且弟弟刚刚一直喊,有蛇,很多蛇,像是有谁拿蛇吓过他一样?
长公主狐疑道:“太子的身体我很清楚,今天我还在东宫陪他下棋,那点风寒根本不碍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能吃,有什么香料不能闻,一嗅到就会病发的?”
花子墨看了一眼顺元帝,想说什么却不太敢!
长公主皱眉,心想病因莫不是在自己父皇身上?
就在她寻思着是不是要叫花子墨出去说,却见她父皇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花子墨,沉声问道:“跟朕有关?”
“上次也是因为朕和他争执,他才病发的是不是?”
“他怕朕?”
最后一个问题若是得到证实,顺元帝大抵真的会接受不了吧,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撑不住了,好像下一瞬就会昏厥,陷入无尽的黑夜当中。
可就在这时,花子墨却道:“是也不是。”
“太子殿下和皇上父子情深,太子殿下怎么会害怕皇上呢?是上次安郡王犯了错,皇上说太子容不下安郡王,太子伤心之下才病发的。”
长公主很快抓住了重点,连忙问道:“太子的病因是不是在安郡王身上?”
花子墨身体微微一震,眼里闪过一丝纠结。
也就是这一丝纠结,长公主很快就明白了,是安郡王。
皇上慢慢坐直了身体,靠着椅子,眼神像巡视仇敌的猛虎,带着一丝丝血腥的杀意。
他对花子墨道:“说,把你知道的通通都说出来!”
花子墨看了一眼躺着的太子殿下,不知道要不要顾及太子和安郡王那点浅薄的兄弟情!
“嘭”的一声,一个茶杯迎着他的脑门就砸了过来,顺元帝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朕让你说话,你看太子干什么?看看你家的主子还被人害得不够惨,要死了你才会开口是吧?”
花子墨目光一震,心里仿佛有一个地方崩塌了,这么多年积攒的愤恨迎来了难以围堵的缺口,他那喉咙发酸,忍下了想要痛哭的冲动,也任由额头上的血迹缓缓流下……
眼睛被鲜血染红,隐隐还带着无法遏制的泪意,花子墨只记得自己抹了一把眼睛,难以控制地哭诉道:“是他,是安郡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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