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和东方在内力上也算是一流的高手了,只是谁又会嫌弃内力太过深厚呢?何况许洛一边行步,一边参悟这《凌波微步》使内力进益之道,以及北冥真气与灵气的差距,到了临安也就是后世杭州,她还真的悟出点东西来。
至于一路上两人的浓情蜜意,东方掌握内力运行之路后对许洛无微不至的照顾——只能说,选择没人的路走,是你俩对古代单身狗最后的温柔……
等到了临安西湖边,两人当夜没惊动梅庄里的“江南四友”也叫“梅庄四友”,暗中催眠任我行,毁了地牢里刻着的《吸星大法》,趁着夜色将被打晕的任我行扔到附近山里的村子边,惊动了村里的狗之后,翩然离去。
两人先在临安附近玩过一圈之后,才去西湖边露脸。那时江湖上已经传出东方不败传位给任盈盈的消息了,当晚东方不败就带着好奇的许洛暗中看着江南四友如何战战兢兢商议出逃走的决定。
于是许洛拉着东方在西湖附近另买了个院子,赏景作画、饮酒品茗好不快活!
这一住就是一个多月,阳春三月终于到来。
兴致甚高的许洛给教主穿了件白色暗纹的齐腰襦裙,外面是同色鹤氅,梳着百合髻;自己穿了一件竹叶青的直裾深衣,外面套了件纱制的米色半臂,梳一个青娥髻,就带着人施施然往西湖边去了。
天气微凉,无晴无雨,适合踏青。
西子湖畔的人不算多,却也不少。路边摆着摊吆喝的,挎着篮子来采买的,柳树下摇头晃脑吟诗的,当然也有像许洛这样看不出目的,或许只是出门走走的。
既是游湖,又怎么能不坐船呢?
许洛跟湖边一个摇船的老叟搭上话,商定价钱之后,拉着东方上了乌篷船。
内舱很干净,里头还有一个书生,许洛也没坐下,跟那书生点头行过礼后,扶着东方步履盈盈地走到船头观景,至于船夫则穿着蓑衣站在船尾摇着橹,使船摇摆前行。
“姐姐,你看那边!那边的景色好美啊!”许洛背对船舱,音若白灵。
东方挑眉,看着这个比平时活泼得多的“妹妹”,心里暗暗思索着她在打什么歪主意。没办法,小娇妻对他哪哪儿都好,就是偶尔喜欢恶作剧一番,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东方心里无奈,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牵起。
这也是许洛从那个被誉为花神的男子身上学的。花满楼眼盲心不盲,立身正,为人君子,却没有人认为他是一个符号。在许洛看来这是因为他喜欢在无伤大雅之处搞点小小的恶作剧。
许洛觉得她在东方心里的位置有些太高了,一方将另一方放到高高在上的位置可不是爱情持续发酵的正确姿势。
腹诽也拦不住女装的东方回应许洛的话,只见他微微颔首:“‘山名天竺堆青黛,湖号钱唐泻绿油。’西湖之美果然名不虚传。”
“那你猜我们后面坐着的那个呆子在想啥?”许洛凑近东方耳边低语。
“哼!管他作甚?我竟不知你还喜欢这款?”东方在身边有潜在情敌苗子的时候,关注点和许洛总不在一个次元里。
许洛皱了皱鼻子,又对东方眨了眨右眼,朗声道:“姐姐!这里站着好累哦!我们去船舱坐会儿吧!”
于是两人来到船舱,于那书生斜对面坐着。
良久,那书生咳嗽一声道:“许某冒昧,这位小姐可是姓白?”
“噗呲!”许洛笑翻,趴在东方肩头笑得花枝乱颤。
她把自己和东方这般打扮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有那呆书生自比许仙搭讪东方的,没想到还真有,这书生还姓许!
东方不败这才明白许洛的“心机”,白了一眼没眼色的书生道:“复姓东方。”
那书生脸上红红白白好一会儿,突然想起茶馆里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痴情教主女装记”,魂都要飞了,跌跌撞撞地出了船舱,不管会不会水,纵身就往里跳。
那摇船的老叟想拦但是没拦住,许是也想起船上这位的身份,缩着脖子没敢说话。
许洛终于停下了笑意,朗声道:“呀!这是做什么,东方又不是滥杀无辜的魔头,不知者不怪嘛!船家,麻烦你拉人上来。”
有了她这话,事情就好办了。船叟心道,看了一眼东方,见他没有异议就拿了船上的蒿拉人上来。
“读书明理,没能力做官造福百姓,也该‘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连‘文胜质则史’都没悟透,你倒有脸穿这书生服?”
东方不败说完,便揽过许洛的腰,扔下一两银子,从船头飞身而去。
许洛看着一点点阳光下东方白玉般无暇的面庞,耳边回荡着他刚刚掷地有声的话语,忍不住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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