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在他身后,向前走去。
许光道因为秦东良的事,对娄成军心生不满。
他对此心知肚明,因此,竭力想要挽回在书记心中的形象。
在书记办公室门口站定后,娄成军的腰立即弯下来,弧度和赵文磊相差无几,抬手轻敲两下门。
许光道正一脸阴沉的翻看秦东良的卷宗,听到敲门声后,抬头说了声进来。
娄成军推门而入,面带微笑的招呼:
“书记,您好!”
许光道见来人是娄成军,身后还跟着个中年男子,沉声问:
“娄书记,有事?”
“书记,这位是三川乡东梁村村民赵文磊,他的车是最先被秦局让人推下水的。”
娄成军伸手指着赵文磊,出声道。
“哦——”
许光道放下手中的材料,抬眼看过去,沉声问,“娄书记,你怎么找到他的?”
秦东良的事,娄成军调查许久,却给不出任何结论。
因为这事,许光道被县长赵志礼呲了一顿,这让他很不爽。
之前开会时,许光道一点面子也没给娄成军,直接将他晾一边。
这会,他却突然带着东梁村民找上门来,许光道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娄成军听到问话,急声道:
“书记,我没去找他,赵师傅自己找上门来的!”
“他想过来反映问题,开完会,我恰巧在楼梯口碰上他。”
“我觉得他作为当事人,对秦局的事应该有发言权,于是就带他来您这儿了!”
娄成军省去了他和赵文磊交流的内容,生怕许光道有其他想法。
“你有什么情况反映,说吧!”
许光道抬眼看向赵文磊,沉声道。
赵文磊见许光道的目光如同利箭一般投射过来,仿佛要将他的内心看穿,慌乱的说:
“领……领导,陈乡长是冤枉的,他没诬陷秦局,你们……”
娄成军听到这话,面沉似水,沉声道:
“陈道平的事暂且不提,你说说银龙河决堤当时的情况!”
赵文磊听到这话,这才回过神来,将在娄成军办公室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许光道听到这话,脸色当即阴沉下来,沉声问: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啊——”
赵文磊慌乱至极,急声说,“没人教我,这是我亲……亲眼所见!”
说这话时,赵文磊的眼睛看向右上方,不敢和许光道对视,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你撒谎!”
许光道面沉似水,一字一句道。
“书记,他当时就在现场,不可能撒谎!”
娄成军急声争辩。
“没错,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撒谎!”
赵文磊一脸急切的说。
“你说,你当时就在现场!”
许光道沉声道,“好,那我来问你,现场除了你以外,还有多少人?”
赵文磊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沉声说:
“当时,现场人很多,足有五、六十号人!”
他说这话时,两眼直视许光道,一脸淡定的表情。
当时,银龙河堤由管涌引发决堤,观望的人很多,五六十人,只多不少。
“既然这么多人在河堤上,那为什么你看见的,听见的,和别人不一样?”
许光道怒声喝问,“你给我解释清楚,否则,别想出纪委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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