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绝对没问题!”
宦德奎如释重负,连声道谢。
他刚要挂电话,吕大伟低声问:“局长,卢总既然将欠条复印了,怎么会将其放在办公室里?”
一语惊醒梦中人!
宦德奎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问:“钱总,您的人在卢总办公室的什么位置发现欠条的?”
“就在她的办公桌上,进去以后就发现了。”
钱东海出声道,“为了找钥匙,耽误了点时间。”
“哦,卢总既然将欠条复印了,怎么会将它放在办公桌上呢?”
宦德奎急声问。
“这倒也是!”
钱东海小声嘀咕,“她既然复印了,怎么会留在办公室,不带走呢?”
宦德奎听到这话,心里更没底,低声问:“钱总,您说,令夫人会不会复印了两份?一份带走了,另一份留了下来?”
“宦局,你觉得这解释说得通吗?”
钱东海沉声道,“我觉得,她本想将这复印件带走的,后来走的匆忙,忘了!”
宦德奎眼前一亮,急声问:“钱总,你确定吗?”
“八九不离十!”
钱东海沉声说,“否则,这事便没法解释了。”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宦德奎嘴角露出几分笑意,“你给令夫人打电话时,她怎么说的?”
卢靓瑶压根没接钱东海电话,他略显尴尬道:“她电话关机了,打不通!”
宦德奎听后,沉声道:“钱总,有人看见令夫人和我们水利局的副局长秦东良在一起!”
“她和秦东良在一起?”
钱东海脸上露出几分阴冷之色。
“没错,钱总!”
宦德奎笃定作答,“我们局办的吕主任亲眼所见,他们往云州方向去了,绝不会错。”
“行,我知道了!”
钱东海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局长,你不是说,姓秦的和卢总没关系吗,怎么还将这事告诉钱总?”
吕大伟不解的问。
“我的看法仅代表个人,不代表钱总。”
宦德奎阴恻恻的说。
吕大伟嘴角露出一丝坏笑,道:“局长,我懂了,你是想给姓秦的找点麻烦!”
宦德奎满脸阴沉,冷声说:“他想在背后阴我,我若不做点手脚,也对不起他!”
“局长,真是高!”
吕大伟伸出大拇指,一脸巴结道。
宦德奎将脸一沉,出声说:“大伟,少说这些没用的。”
“你觉得,这事真如钱总所说,卢靓瑶情急之下,将欠条复印件落在办公室了?”
吕大伟略作思索,沉声道:“局长,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否则,你无法解释这事。”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宦德奎伸手轻抹一下头发,沉声道,“我怕她复印了两份,那可就麻烦了。”
“不会的,局长。”
吕大伟出声宽慰道,“就算吕总复印了两份,她也没必要留一份在办公桌上,逻辑上说不通!”
“这倒也是!”
宦德奎沉声道,“希望她是忘了,否则,可就麻烦了。”
“局长,我觉得,您周一可以试探一下姓秦的,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吕大伟提议道。
宦德奎听后,深以为然的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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