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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骂的再响也无济于事,很快他和多铎三人都被捆了起来。
“哈哈哈哈!多尔衮!傻了吧!?跟狡诈的明人合作,脑子进水了吧!”本来正骂的起劲的黄台吉一看,立马乐了起来。
多尔衮脸色涨红,气得七窍生烟!骂的更厉害了。
朱由检不理会他们,抬头看了看城内的火势。站在这,他已经能够随风吹来的热浪。
“城门都封上了吗?”
“是的,陛下。”
城内的士兵纵火之后用炸药包炸塌了城门,此时想要从城里逃出来,只能从城墙上往下跳。
已经有人这么做了。
城墙上往下跳的人像是下饺子一般,刚开始跳下来基本上不死也残了。但慢慢地,下面的人堆得多了,也就有了铺垫,再跳下来的人反而有了垫底的,反而能活下来。
朱由检又对朱可贞下达了命令,让他派人击杀从城内逃出来的人。
城内的火势越来越大,城头的人也越来越少。
“撤退。回鸦鹘关。”
朱由检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往鸦鹘关行进。
大火整整少了一天一夜,才在一张大雨的洗礼下停了下来。城内的建筑成了一片废墟,城里的人也变成了焦炭。
朱由检在鸦鹘关的城墙上打着伞眺望赫图阿拉的方向,经此一役,后金,不复存在。
“占遇,派人依照努尔哈赤和他儿子们的模样,造些跪着的石凋,面朝西放在赫图阿拉城外。让他们世世代代跪在地上向死去的辽东百姓忏悔吧。”
沉默了半晌的朱由检对朱可贞说道。
“是,陛下。天凉了,请陛下回屋,免得着凉。”
“此时就咱们两人,你应该喊我校长。”朱由检板着脸说道。
“是!校长!”
朱可贞正色道,心中一阵暖流在流淌。这样的陛下,值得每一个学生为他赴死。
朱由检点了点头,走下了城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侍候的宦官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洗脚水,此次出征他没让王承恩跟来,司礼监事情太多离不开人。随行的是几个年轻的小宦官,做事儿麻利,人也机灵。
“万岁,早些歇息,明儿一早还得继续行军呢,可别累坏了身子。”眼看夜已深,一名小宦官轻轻地在朱由检身旁说道,打断了正在看书的朱由检。
朱由检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书。
第二日一早,朱由检在宦官的轻轻呼唤下醒了过来。
“万岁,早膳备好了。”
“知道了。”
朱由检在几名内侍的服侍下用过早膳,走了出去。
今日是开拔的日子。
目标,沉阳。
“都准备好了吗?”
“回陛下,各部人马都已在城外待命,随时准备出发。”周遇吉回答道。
朱由检点了点头,一路来到城外,看向了身后的朱可贞等人。
“占遇,不必再送了。辽宁交个你,朕放心。但此处苦寒,将士们多有不易,你要善待他们。道理朕就不再多说,有何需求,向朕禀报。”
“是!陛下!”
朱可贞觉得胸口有些堵的慌,身后的王来聘等人更是眼眶发红。
“好了,莫要做小女儿之态。”
说完,拍了拍朱可贞的肩膀转身上了自己的车辇。
朱由检回到车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人生就是这样,总在聚聚散散之间度过。
“黄台吉绝食了!”从鸦鹘关出发的第二天,朱由检得知了一个消息。
“除了他之外还有谁?”朱由检问道。
“还有代善、多尔衮在内的十几个人!”
“先饿他们几天。”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
绝食是需要大毅力的,除了黄台吉、代善、多尔衮之外,其他人在见到馒头时跟狗一样扑了上来。
眼看三人越来越虚弱,朱由检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葡萄糖。
“陛下,他们不喝。费了大力气也只灌下去一点。”
这是真想死啊!
我偏不让你死!
不喝是吧!输液!
他从并夕夕里买了一大堆兽用输液器,给每人扎了一个。
想死?
去你妈的。美得你!
还有表演没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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