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杀?当着百姓的面杀啊!”朱由检疑惑道,这老范多日不见怎么看起来神经兮兮的?
“臣觉得不妥。”
“那依卿之见,此时该怎么办最为妥当?”
“让老百姓杀!”
“细说!”朱由检瞪了瞪眼,卖什么关子?
“建奴为货辽东多年,大量辽东百姓逃入关内。陛下可择一个良辰吉日,举办一场‘杀虏大会’!”
“杀虏大会?”
“对!杀虏大会!把消息散播出去,让被建奴迫害的人都来参加,介时把这些建奴一个个放出去,任由百姓打杀。这样百姓报了仇,必将对陛下感恩戴德!”
我去,这么吊?
“不仅如此,还可以派人去蒙古各部邀请他们一同参加大会,参会的蒙古人看到建奴的下场,定然会被我大明的武力所震慑!再敢有异动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了。”
“那些与建奴交好的部落恐怕是不敢来啊!”
“那更好办,给虎墩兔支援物资,让他派兵去征讨。他一定很乐意。”
“虎墩兔若是趁机做大呢?”
“能比建奴还大吗?”
朱由检有些古怪的看了范景文一眼。这老范不是被人魂穿了吧,怎么这些日子的变化这么大?这么阴损的招数都能想的出来?书读得多就是牛逼。
“就这么办,毕卿,你们可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臣倒是挺关心那些投靠建奴的汉人怎么处置!臣听说有鲍承先、宁完我之流,为建奴出了不少力,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杀了?”朱由检看着毕老抠,试探地问道。
“杀是必然的,主要看怎么杀。”
“你说吧,不许卖关子。”
“陛下,人人都说建奴可恨,可臣觉得这些汉奸走狗更可恨!当凌迟处死。这还不能算完,刨他们的底!把他们的‘光荣事迹’刻成石碑,连带他们的骨灰一起送回他们的家乡!让他们遭受千人唾万人弃!做鬼都不得安宁。”
毕自严咬牙切齿地说道,可见对这些汉奸已经是恨之入骨。
“臣也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说话的是新入阁的黄道周。
“黄卿但说无妨。”
“陛下可命人编纂一部书,将他们的种种劣迹全部写进去,再发到报纸上刊登。让全天下的人都了解他们的事迹,知道他们的下场。让他们青史留名!另外,查明他们的氏族,所有直系亲卷永世不得入朝为官!让他们接受来自子孙的唾骂!”
“要不这本书就叫《贰臣传》?”
“甚好!”黄道周闻言大喜。“臣虽然有些想法,没想到陛下仅仅用了一个‘贰’字便概括了臣心中所难以表达之情绪!陛下圣明!”说罢行了个大礼。
“黄卿不必多礼,你我君臣,不必如此。”
这些人怎么一个比一个阴损?怪不得武大郎的原型武植就因为得罪了同窗,就被黑出翔。好好的一个进士被黑成卖饼的,自己大家闺秀的妻子也被黑成了不守妇道的代表。
“黄卿,编纂书籍一事,就交予你如何?”
“谢陛下!”
“另外还有这些建奴的亲卷,如何处置?”
“充入教坊司,男的世世为奴,女的代代为娼!”
“好!此事就依几位卿的建议,挑选良辰吉日,来一场杀虏大会!宁完我等汉奸走狗择日凌迟处斩!这些事都交由卿等负责!”
“是!陛下!臣等告退!”
陛下刚回京,还是有些眼力见的比较好。
几人走后,朱由检看向了一旁的王承恩。
“王伴伴,近来可好?”
“回万岁,京里一切都好,近来并无大事发生。”
朱由检点了点头。
他虽然不在京里,但朝中的大事王承恩都通过电台向他做了汇报。又跟王承恩聊了几句,外面传来宦官的通禀,田尔耕来了。
“陛下!”田尔耕一见面就哽咽地说道。
“你哭什么?”
“陛下不在京中的这些日子,臣甚为牵挂,茶不思饭不想,此刻见陛下安然无恙,一时间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喜极而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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