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巴达礼送上门来,刚好省了他的麻烦。
巴达礼自然不会不知道这地方的重要性,但他是真的害怕了。曹文诏就将他打怕了,更不用说辽东的朱可贞了。他们科尔沁与后金牵扯最深,现在后金被灭了。努尔哈赤的子子孙孙也都死的差不多了。再不聪明点出点血,恐怕不久的将来就要步了黄台吉的后尘。
死人守再多底盘都没用。
“若是陛下没有其他的吩咐,我就启程回去了。我父亲病重,我很担心他。”
“行,回去吧。”
得了朱由检的首肯,巴达礼退了出去。
“万岁,外面的女子如何处置?”过了一会儿,王承恩走进了轻声问道。
“女子?什么女子?”说完朱由检拍了下桌子。“朕给忘了!现在人在哪呢?”
“回万岁,宫外等待。”
“你把她带进来,朕看看这巴达礼大老远给朕带来的礼物。”
不一会儿,海兰珠在一名宦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一进屋就跪地行礼。
“民女博尔济吉特·海兰珠,叩见皇帝陛下。”
“你说叫什么?”朱由检的语气有些急促。
“民女,博尔济吉特·海兰珠。”海兰珠回答道。
“你不是大玉儿的姐姐吗!?”
“回陛下,大玉儿正是我的妹妹。”
我尼玛,黄台吉刚死,他最宠爱的女人就被送来了?还是个寡妇。
“你抬起头来,让朕看看。”朱由检有些好奇,到底长什么样子能将黄台吉给勾的五迷三道的。
海兰珠自然是感受到了朱由检对自己有些感兴趣,便调整了一下,以一副欲拒还迎,含羞带怯地眼神故作大胆的看了朱由检一眼,旋即躲闪开来。
大明皇帝还是挺英俊的嘛,这波不亏。
朱由检仔仔细细地盯着海兰珠看了半天,说实话。
给他的感觉。
一般。
或许跟个人的审美有关吧。
“出去候着吧。”朱由检冷澹地说道。
海兰珠走后,朱由检又问王承恩。
“祖大弼去台湾走了没有?”
“回陛下,之前他说是要等参加完杀虏大会再动身。此时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快派几个人,将这海兰珠给他送过去。”
“陛下这是?”
“没什么,这女子不是善类,不能留。让他姐妹俩去祸害祖大弼去吧。”后世辫子戏里整天搞来搞去都是这俩女人的各种宫斗、各种爱恨情仇,烦都烦死了。
跟着祖大弼到台湾谈恋爱去吧,哪里有椰林、海浪、沙滩,要多浪有多浪。
王承恩自然是对朱由检唯命是从,立刻派了一辆马车,快马加鞭的将海兰珠送上了去天津的火车。
祖大弼正揽着大玉儿的腰看海,到台湾的船明天才开,他们只好在海边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王承恩的人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人正低着头说着悄悄话,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祖将军。”
祖大弼回过头,发现是几个穿着东厂衣服的番子。
“诸位是?”他拱了拱手,疑惑地问道。
“我们奉陛下之命给祖将军送个人。”
“送人?什么人?”
“将军请看。”说着侧过身,掀开了身后的马车布帘。
“姐姐!”大玉儿一眼认出了从车上下来的海兰珠。
“妹妹!?你怎么在这?”
“此事说来话长......”
许久未见的两人在马车旁说这话,祖大弼疑惑地问几个番子。
“陛下为何给我送了个女人?”
“陛下说,台湾路远,再赏你一个女人。让姐妹花好好照顾你。下官的任务已经完成,就此别过。”说完几人转身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祖大弼,看了看海兰珠那姣好的面容。
番茄
不错啊。
而京城的朱由检正在看一封来自施邦曜的奏疏。
这两年在台湾开荒种水稻,台南的水稻一年三熟,且由于是朱由检送去的杂交水稻种子,所以产量极高,已经引起了东南亚诸国的注意。
特别是吕宋,已经派了好几个使者到岛上商讨买种子的事宜。
施邦曜不敢擅作主张,于是上疏征求朱由检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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