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考虑。咱们只需要执行就是了。”
“说的也是。”
两人正说这话,出了门的卡洛斯也在和自己的手下小声的滴咕着。
“总督,你说这明人的种子真的那么好么?”
“真的,你没看这台湾岛上种的稻米,产量高的吓人!”
“明人向来狡诈,若是用次品种子骗我们怎么办?”
“不太可能,明人给咱们的价钱和老种子一样,就算骗我们也赚不了多少钱。再说了,种子好不好找个懂行的人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最重要的是,只要种子一到手。
嘿嘿,那你觉得我们以后还需要从明人那买么?”
卡洛斯奸诈地笑了笑,像一只刚偷了鸡的狐狸。
这世界就是这样,很多人都认为自己能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事实怎样,还需要时间的论证。
郑芝龙向朱由检汇报了和卡洛斯的谈判结果,朱由检二话没说,命人将种子从天津港运了过来。
和卡洛斯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卡洛斯再一次见到了郑芝龙。
“郑总兵,种子到了吧。”
“那是自然,你的人到了没有?派人接收吧。”
“行。”
卡洛斯边说边让手下检查种子的质量,可无论怎么看,种子的质量都是一个字:完美。
能让狡诈的明人诚信做生意,看来他们国家真的发生饥荒了。
“郑总兵真是个守诚信的生意伙伴,希望我们以后的合作更加愉快。”
“好说。”
两人各怀鬼胎地笑了笑,卡洛斯带着种子走了。
作为这次贸易的背后主导,朱由检正密切关注着京师周边的动静。
孙传庭已经开始履行他税改专员的职责。
他的第一站就是京城旁边的顺天府,在这里,他的工作开展的异常顺利,无论是大小官员,全都异常的配合,孙传庭有些不敢置信,什么时候,这些人的觉悟这么高了?
不光是孙传庭不敢置信,朱由检都有些惊讶。
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他很没有成就感啊。
事实上,不是没有反应,是不敢有反应。代王被陛下逼死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陛下对自己人都这么狠,他们怎么会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还反抗,老老实实的配合必啥都强。
孙承宗见情况这么好,就将顺天府的工作交给了手下,自己则带着人呢奔赴了下一站,保定。
保定,取永保安定之意。
自古是“北控三关,南达九省,地连四部,雄冠中州”的通衢之地,历来为京畿重地和“首都南大门”。
在这里,他的工作遇到了一些阻力。
阻力来自于保定高阳县,一个相当有威望的人。
曾经朱由校的老师、蓟辽督师孙承宗。
“恺阳公,你这是何意?”孙传庭看着站在自己马前的孙承宗,脸色难看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你不能过去。”孙承宗年逾七旬,身子依然硬朗,此时带人站在孙承宗的队伍前,微微仰头,看着孙传庭。
“本官奉旨而来,推行税收改革。”
“草民知道。”
孙承宗声音清冷,草民二字却是说的极重。
孙传庭无奈地下了马,走到了孙承宗面前。
“恺阳公,既然知道我的来意,为何还要阻拦?”
“税改新政不妥,我不能容忍你们胡来。”
“若是本官非要过去呢?”
“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孙承宗一脸的倔强。
“你这!”
孙传庭很是无奈,他比孙承宗小的多,在他面前算是小辈。人家入朝做官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税改新政有何不妥?”
“有违祖制。”
得,又是这一套。
只要是牵涉到一些人的利益,就爱用祖制说话。
“可于民有利。”
“利在何处?”
“恺阳公当真不知?”
“不知。”
孙传庭皱起了眉头。你不知?你若是不知,那天底下的官员就没几个知道的了。
“既然恺阳公不知,那就劳烦恺阳公进京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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