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有点受不住了,“不是吧?老元,你家老子是不是疯掉了?为什么要这样啊?他有专门绿人家脑袋的瘾吗?”
元卿凌摊手,“你说怎么办?”
宇文皓瞪大眼睛,“还能怎么办?送他走啊,这事若闹开,静候府还不成了筛子?口水都能喷出个天罗地网来弄死他。”
“我就是这么琢磨的,想个法子,叫他滚蛋。”元卿凌怒道。
宇文皓深感震骇,想起故知的事情,问道:“他承认故知的孩子是他的吗?”
“不愿意承认,但是,看着估计就是他的,他说等孩子出生之后掐死了。”元卿凌说出来都觉得脸上无光。
宇文皓哭笑不得,“出息,是个做大事的人,够心狠手辣的。”
“心狠手辣?他还真不算,就是挑软柿子捏。”
宇文皓不敢苟同,“至少,便胆大如我,也不敢去跟那么多位官员的夫人……有一腿,我老丈人是真的胆大包天了。”
“哎,别说了,我脑袋都胀痛了,想个法子,你麻溜让他离开京城,装死也好,得病找个庄子休养也好,实在不行,弄死他也成了。”
宇文皓看着她,佩服这对父女,一个要弄死自己没出生的孩子,一个要弄死那有着光风霁月事迹的老子。
宇文皓说:“故知的事情,是老四安排的,说明老四早就盯上了他,所以他跟其他人的那些事情,老四未必就不知道,你说得对,得马上送他走,人走了之后,就算这些事情真的被人曝光,找不到人,来个死无对证,一推四五六就是了。”
“我就是这样想的。”元卿凌道。
宇文皓安抚,“你放心,我叫人安排他走。”
他出去叫来了汤阳,让汤阳找个去处,适合安享晚年的地方,然后送静候去。
汤阳问了情况,听得那些事情之后,骇然,久久说不出话来。
“别怔了,赶紧办这事吧。”宇文皓甚是无奈地道。
汤阳对敬候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道:“殿下,这事若真闹开来,事情会很严重,送走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但是不能在这附近,最好往远的地方送,送南疆如何?”
宇文皓道:“也好,毕竟他和故知那事……也算是南疆女婿了。”
只要以后别出现就行,哪怕送到天脚边也无所谓。
汤阳得令,这边去安排。
他找蛮儿问了一下南疆的事情,说有一位朋友要到南疆去住一段日子,蛮儿给了地址,也介绍了几个人,说回去之后找这几个人,便可妥当安排汤阳“朋友”的事情。
汤阳便去找静候。
他本以为静候犯下这些事情,也迫不及待地要离开京城,殊不知,他听得汤阳要送他去南疆,立刻就反对,说他会留在京城,哪里都不去。
而且,他对于汤阳知道他和夫人们的事情,很是生气,直闹着要去找元卿凌算账。
好脾气的汤阳都忍不住骂人了,“侯爷,您若不走,知道会连累太子吗?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夫人不说,她们的侍女不会说?一旦事情被人掀开,您叫太子和太子妃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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