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瑜儿,激动得不校每次姜瑜儿来看他们,不仅给他们带好吃的,还会陪着他们很多话,不像哥哥,整除了会板着脸训人,就只会拿着他的书认真地读写。
姜子铭刚想喊姐姐,立马就被旁边的栓子给捂住了嘴,道:“别叫,你看姐姐好像是有事情。”
这才发现,姐姐是跟着孟老身后来的,而且,看姐姐一脸的笑意,跟孟老一脸的怒不可遏。他们好像明白了什么。
众人安安静静地等着孟老训话,只是,看到孟老气冲冲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老人站了起来,随便指了两个学子上来,了一句诗词出来,让二人去理解其中的含义,两人皆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孟老气得直拍大腿:“这么简单的东西,你们怎么就不知道?你们怎么能不知道?你们俩,谁来跟我,你们来学堂多就了?”
看到孟老发火,两人都有些害怕。但还是有用一个壮了壮胆道:“回孟老,我二人来学堂已六年。”
孟老一听,哪里还得了,来了六年,这么见到一句诗居然不会理解,又道:“那你们跟我,你们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还是之前胆子大一点的开口道:“回孟老的话,夫子教的,我们都学了。课文无一篇不会背的,也无一篇不会写的。”
孟老又道:“可会作文章?”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看向了人群中站着的一人。摇了摇头道:“不会!”
孟老气急,沉声道:“你们二人谁给我背一篇文章出来!”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由一直没话的那人来背:“采莲府上画船儿,垂钓滩头白鹭鸶。雨中楼阁烟中寺……”
见他背完,孟老又道:“会背,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吗?”
两人均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这时,两个学子的夫子站在一旁,有些战战兢兢的,这孟老平日里都好好的,今是怎么了?
谁知,刚这样一想,孟老就沉声问了出来:“这两个学生是谁的,给我出来!”这个学院虽然是孙长衫在管理,但谁都知道,孟老的话比孙长衫的话要好用很多。
那夫子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朝孟老作了一揖,道:“回孟老,是学生。”
孟老气急,指着他道:“你平日里就这样教导这些学子的?你看看,他们都会些什么,这么见到的诗词,他们会背的不少,但理解的有多少?你平日里都不去检查一下的吗?”
不是他觉得跟姜瑜儿打赌输了丢面子,而是看到这些孩子们,拿着家里的银子,辛辛苦苦来到学堂,却除了读书识字,其他什么都没有学到。
那夫子有些莫名,但这一刻,孟老在气头上,他也不敢些什么。只能暗自认倒霉,孟老谁不叫,就要叫他的学生们。他也知道,要是孟老叫了其他学子,大多也就这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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