稔,还有,他凭什么管着她?
然而,她心中竟然没有生出反福
他救过她,不止一次,她也救过他,两人之间倒都是过命的交情,可她和他除了救命之情,并没有这么熟悉吧?
是她的易容术失败了,还是他真的能一眼分辨哪个是她?
她沉了沉脸:“什么叫瞎跑,我有正事!”
“知道知道!”云熙语气中带着几分诱哄,笑道:“所以我不是没有阻止你吗?而且这几我都没事可干,正好陪你办正事,不定还能给你搭打手。”
“我可雇不起你!”
“雇什么雇?我是无聊没事闲得发慌,你帮我打发时间,我感谢你!你若要人帮个手,只管叫我,包管指哪打哪!你看,我连人带车都来了,一片诚意!你再耽误,可是耽误你自己的正事!”
“你知道我要去哪儿吗?”
“不管去哪儿都好!”云熙从怀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精致盒,递过去道,“你的伤还没好呢,拿去吃!”
沈珞言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人参切片,看那片状的粗细,至少也得八百年份的人参。
她嘴角抽了抽,人参适用于身体虚弱者、气血不足者、气短者、贫血者、神经衰弱者。这个时代人参珍贵,一般的人也用不起,一般用来吊命补元气。
哪有像他这样,倒像是要她把人参当零嘴吃。
“别发怔了,快来,上车!”
沈珞言目光微动,昨也有人叫她上车,那人也有一双湛湛生光的眼,不过,似乎又有些不同,也许是她多想了。
她一大早的就来到牙行,他竟然在这里截住她,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若不是他两次救了她,两次,都是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让她在绝望之中看到希望。让她心中对他已经没有那么戒备,看着他这样儿,她就要敬而远之了。
她只是一个的武定侯之女,身后无权无势,无所算计。她自己也没有什么值得算计的。他若要对她不利,又何必两次救她的命?
她问:“你赶车?”
云熙展颜而笑,光风霁月:“我这个车夫,你可满意?”
沈珞言无语:“你若赶车,我还走不走路了?”长成这样,随时可能造成交通堵塞,连她都免不了在见第一眼的时候花痴一下,若遇上那些胆大而不自制的,掷果盈车,她一不心又拉了满街仇恨!
云熙摸了摸下巴,沉吟道:“言儿果然考虑周到,你的很有道理,那我叫个人来赶车,我陪你坐车吧!”
他侧头,扬声道:“许于,赶车!”
街口转出一个人,二十余岁,穿着一身灰衣,脸容很平凡,那是种走到人堆里也不会被人注意的平凡。
云熙把马鞭往他一抛,道:“赶车!”
许于:“……”
他是暗卫,暗卫,暗卫,重要的事情三遍,为什么爷要让他出现在阳光之下?好吧,他是明是暗,都只是爷的一句话,接过马鞭,他认命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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