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榻从哪里钻出来不好,偏偏往人家姑娘裙子底下钻,甚至还换了更方便偷看的姿势。荣兰,往他身上撒花粉,等会非揍他一顿不可。”
慕容秋水攥紧了拳头恨声道。
荣非也意识到了自己不小心钻了春香的裙底,虽然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没看到。但看没看到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行为太猥琐了,性质很恶劣。
即便春香是一个风尘女。
荣非不止断案是把好手,脸皮厚度那也是千锤百炼。
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神色如常的朝春香问道。
“看了吗,有何不同?”
“咳咳咳…咳咳咳…”
围观的男人们不约而同的咳了起来,邻近之人甚至还猥琐的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
此情此景,荣非只是一句很正常很普通的询问,却是在旁人耳中产生了歧义。
春香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燥热,还隐约有一点点兴奋和别样的刺激。
不过她也知道荣非询问的是郑航的腰带与其他龟公有何不同,而不是问自己的裙底风光。
深吸了一口气,稍稍稳住了激荡的心神,可即便如此说话的声音还是有一点点颤音。
就是那种极度愉悦后的声音失控。
“他…他系着两条腰带,外面的这条与其他叔叔不同,这条看起来有些眼熟,可一时却是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
“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荣非说着又钻回到床榻下面。
而围观的男人们则又是发出一阵透着猥琐意味的怪笑。
床榻下面传出淅淅索索的怪声,围观人群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过去。
而郑航的脸色却是变得有些铁青,负在背后的双手也攥紧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这个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何事事都要压我一头,我不服!
我不服啊!
一道温暖之中带着丝丝清冷的身躯靠近过来,软若无骨的纤纤玉手穿过郑航的手臂,将之搂在怀中。
“小姐你…”
郑航身躯一震,惊愕的侧头看向施斓曦。
“郑郎,我知晓你的情意,什么都不要说,就让我像个妻子一般挽着你吧,我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你…你本不必出来的。只要我要死不松口,那个家伙就算是怀疑你,却也找不到证据的。”
“郑郎你自小就心高气傲,这么多年了依然还是未曾有丝毫改变。哪位大人断案如神,我就算逃得了一时,也逃不过一世。与其日夜惴惴惶恐不安,不如早一些解脱来的干脆些。而且,郑郎所做的着一切都是为了我,我又如何忍心让郑郎你独自承受过错。”
二人悄声嘀咕间,床榻下面的怪声已经停止,衣衫和鬓发都有些凌乱的荣非从床榻下面钻了出来。
见荣非两手空空,春香奇怪的问道。
“大人,您在下面干什么?”
“当然是看风景喽…嘿嘿嘿嘿…”
门外有人低声怪笑道。
“你他…”
慕容秋水闻声就要挥拳朝那人挤过去,荣兰见状赶忙将她死死抱住。
房间里荣非装作没听到,对春香那双已经快滴出水来的眼睛也是视而不见,将手臂伸到床榻底下横着朝外面一扫,扫出来许多捆成一卷一卷的宝钞。
“啊!床榻下有这么多的宝钞?我先前搜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
刘管事跑过来俯身朝床榻下看去,嘴里诧异的嘀咕道。
看到床榻下面有两块地板被撬开,刘管事顿时恍然大悟的喊道。
“好你个郑航,竟是把赃物藏在了地板下面。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荣非从春香手中取过郑航的腰带,将之展开后扑在地板上,然后将从床榻下找出来的宝钞放上去,再将腰带布片对角系在一起,系好之后往起一提,就变成了一个装满了宝钞的布囊。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原来…”
春香后知后觉的指着布囊惊讶的喊道。
“原来是将宝钞藏在了地板下。然后再将包裹宝钞的布绢卷成一卷系在腰间,灯光昏暗没人会注意的到。好一招鱼目混珠,妙啊!”
荣非走到郑航面前,举起手中装着宝钞的布囊说道。
同时,也注意到施斓曦正紧紧挎着郑航的手臂。
“我刚刚在床榻下大略估了一下,这些宝钞大概有三四万两左右的金额。应该足够用来给施姑娘赎身了吧?
可是我明明记得,教坊司发卖的犯官女眷是不得赎身才对。刘管事,你可知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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