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二品一下的官员皆是不明觉厉,看不清楚状况,只有连公公以及年轻时与尚是王爷的皇上有比较深交集的人才认识这个是什么东西。
“朕的龙纹佩,倒是忘了这个东西。昔日穆王妃尚为医女救朕一命,以此为谢礼,凭此玉佩朕可以答应一个请求。没想到你竟是在今日用了出来。”皇上的目光在触及到这枚玉佩的时候终于发生了些微的变化,从记忆深处找到了这一段回忆。
“臣愿以此佩,换取皇上的一个许可。”
“。”
“臣自请离开穆王府,从此以后再无穆王府二公子,在下陆子歌与穆王府,生死各安命。”
语气还是像刚才一样平平淡淡的,语调没有多大的起伏,语速也是不急不缓。脊背挺直,眼中再没有了刚刚的古井无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炽烈的疯狂和不容转移的坚定。
俯身长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留下了一片雪色长衫和黑发遮住的身影,前面是一张写满血字的白色沉云锦。
“臣请皇上允许臣的请求,完成母妃的绝笔遗愿。”
剧情发展的有点诡异,好好的新科状元面圣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欺君罔上,家宅斗争,自请单飞,盘龙紫玉,赵妍绝笔,事情一件比一件诡异,每发生一件事轨道就偏离一大截,自南明建朝四百多年以来从来没有一次新科面圣像今这般热闹,在诡异朝会中这应该也是能上榜的一次了。
(画外音from云霖山人:这要是算的话,那本座离开南明那一次绝对能上榜了,某长卿你要是敢不是本座把你扔给我徒弟当沙包。某长卿含泪点头。)
“皇上不可。”果然,不合常理的事情总会有一些人蹦出来持反对意见,这不,某舌头很厉害的言官大人就跳了出来,十足的卫道士。
“人伦纲常,此睦。陆子歌欺君罔上,悖逆君上,叛族而出,枉顾亲族,此乃大逆不道,当处以极刑而非施以圣恩,请皇上明鉴。”
“圣贤言父慈子孝,父亲当为儿女之榜样。然父不慈,儿何孝,父不仁,子不继其不仁难道是为不孝?御史大人,如果我所记无误,本朝建朝之初曾定下祖制,凡不仁不抚育儿女者,许其子自立开府,其女过继至亲族他人膝下。皇上明鉴,臣自有记忆起,未曾分得一文月俸,未得用府中一分一毫食药,未得见父王一面,养病之前逢年过节无资格出席府中任何场合。敢问御史大人,慈父亲,可否算得上不仁,可否算得上不养子?”
“放肆,有你这样自己父王的吗。”穆王爷颤抖着声音,不顾皇帝在上冒犯圣颜的吼。
“父王,你若觉得这些不够,要不要我把剩下的都出来。”
陆子歌不为所动,很是淡定,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出这番威胁的话语也一点没有心理压力。穆王府的那些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随便一条就能置穆王府于万劫不复之地。
听到这里就算是那位固执的言官御史大人也无话可。搬祖制,列罪名,承旧恩,显才学,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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