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我真的没得罪谁啊,我……”
“我叫你快走!”
玲姐翻脸的速度很快,不管洛南初什么,她挥手就叫来了保安,把人赶了出去。
洛南初抱着保安丢给她的常服站在会所门口,她看起来有些茫然,脸色在璀璨的灯光下微微苍白。
已经快月末了。
洛奕的肾透析的钱还没有赚来,还有爸爸下个月的护理费……
她轻轻地咬住了略微发白的唇。
她得罪了谁?谁要置她于死地?
*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只骨节匀称,修长白皙的手捡起了放在沙发上的手机。
“喂?”
“傅先生,你欠我一个头牌。”
手机里的男音很清淡。
傅庭渊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辉煌的灯火,笑了笑:“谢谢。明请你吃饭。”
那边顿了顿,然后淡淡问道:“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何必赶尽杀绝?”
“嗯?”傅庭渊轻声笑了一声,声音有些玩世不恭,“谁叫她昨晚骂了我。”
那边似乎是被这个答案噎了一下,然后道:“神经病。”
挂羚话。
白芷颜端着牛奶走进来,就看到傅庭渊站在窗边的身影。
男人长身玉立,贵气逼人,侧脸映照着窗外的冷月,线条绝美。他如墨般温润的眸子注视着窗外,嘴角的笑容弧度却泛着若有若无的凉意。
这是一个以温润如玉外表掩饰内心矜冷凉薄的男人。
然而即使如此,她还是爱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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