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之外,竟然没有半点人影儿。
周由则一惊之下也顾不得用手捂眼了,起身就往林子外跑。
刚跑出二十多米,回头一看,老头儿又出现在了刚才的位置,微笑着看着自己,就好像他一直坐在那里没动过似的,连表情都和刚才一模一样。
周由则甩了甩脑袋,又试探着捂住了左眼,“消失了!老头儿又特么消失了!!”,移开手,老头儿依然坐在那里。
捂住…移开…捂住…移开…,消失…出现…消失…出现…。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结合老头儿刚开始的那句话,周由则瞬间犹如醍醐灌顶,终于好像明白了什么,大吼一声:“你到底是人是鬼!?”
老头儿看周由则似乎明白过来了,也没见他站起身,一眨眼就到了周由则面前,笑道:“友莫怕,老朽是人是鬼不重要,总之老朽绝不会害你。”
周由则心道:“你特么这样神出鬼没的我能不害怕吗。”不过看老头儿刚才那一手瞬移,自己害怕能有个屁用啊,跑又跑不过他。
当下只能故作镇定,强挤出一点笑容,冲着老头道:“老…那个…老神仙。”他本想老先生,可想想对方是饶可能性不大。
老一辈都阳眼看神,阴阳眼看鬼,刚才老头儿一口一个赐阴阳眼的,显然自己这左眼能看到的也不是啥正经东西,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物种,叫老鬼指定得挨揍。
当下只好往高了捧:“老神仙,您看我就是一个给地主家放羊的苦命人儿,自幼没爹没娘的,能活这么大也挺不容易,家里没钱也没读过什么书,脑袋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您要是真把我记忆抹去了,那我以后就没法活下去了。
话又回来,您我打就在山下长大,从五岁那年起基本上每都在这一片儿放羊,这一晃都十年了,也没觉得有啥不妥的地方。今儿个这事儿到底也是您跑到我的活动区了。
实话,如果能时光倒流,我是啥也不想经历第二回,您高抬贵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放我回去吧,我保证以后打死也不来这放羊了。如果您还是觉得心里不平衡,就把我能看见您的能力给收回去,这玩意留我身上也怪慎得慌的。”
老头儿听他这么一,不禁给逗乐了:“呵呵,友,你听老朽,老朽真的没有恶意,刚刚发生的事情本与老朽无关,老朽只是陪同故友路经于此,谁料你与老朽有缘,方得相见。
至于这阴阳眼,既然它已认你为主,想必也是意,收回之话就莫要再提了。只是,这日后的重担,恐怕就得压在友的肩头儿上了。”
周由则听到这里赶忙接口道:“重担?什么重担?老神仙,咱可先好了,我就是一个放养的穷子,整吃不好穿不暖的,身子骨单薄的很,您要是让我干啥体力活,我可吃不消,不行您还是把这阴阳眼收回去得了。”
“哈哈,友笑了,老朽哪来什么体力活,只是这各中原委老朽实在不便多,时机到了友自然便会明了。你看这样可好,今日这狗精之事,友倘若感兴趣,老朽倒是可以告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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