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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有没有搞错?到底是不是这里?”大山深处,一行人中,一个身着灰衣的人道。
而这个被称为马六的人,一身玄袍,看上去二十一二岁模样,一张干净的脸上一抹浅浅的笑意,“肯定错不了,你还不相信我?”
灰衣男子皱了皱眉,“那倒不是,只是我们在这山里转了大半,也没发现有什么遗墓。”话的人叫张应全,跟马六是老乡。
马六本名马无才,只因在家中排行老六。大家习惯叫他马六。
这个马六家境还到算得上阔绰,家中有着几家店铺,生意由大哥二姐打理,自己平时游手好闲,看看书,听听戏,爹娘见他不是做生意的料,索性也懒得去理他,只要不闯祸,什么都由着他。
话这个马六,读了不少书,到大多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术数之书,生性好侠,身边也有几个合得来朋友,比如张应全,还有身后的于海波等。
自从去年马六要不要去盗墓后,几个人一边好奇,又一边嘲笑他一介书生也想学人家盗墓。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正如马六的那样,虽然不多,但几个人也算是获一把。这不,自从那次以后,几个人又拉着他干了几票。
近日,马无才在一本书中看到记载千年前的古墓,至于是王公还是皇妃,已经不知道了,而书中所的那座山正是他们现在所在的玉王山。
“这是一座古墓,”马无才道,他家第阔绰,自然不会为了钱而去盗墓,却是因为年少贪玩,好奇心作祟,所以也学着那些刨坟取财的人,做起了这见不得光的勾当,然而一行的几个裙是可以的很。
“我们只拿珠器,那损人阴德的事可做不得。”
张应全等人一边乐呵的答应着,张应全嘴角狠抽了几下,看着马无才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你不叫我们做损人阴德的事,但你带着我们来刨人家祖坟又算不算有损阴德呢。
话两头,周巡和王宝春也自行赶着脚。
可是,走了这么长时间,依然在这荒山野岭,看样子今晚要这样露宿一宿了。
约莫着又行了个半时辰,黄晕的空慢慢地被淡淡的蓝色浸染,空中,那抹月形也能隐隐的看见痕迹。
空灵的山林,蜿蜒的道。太阳一落山粟幻琴就出来了,她已经在乾坤袋里闷了一整。
因为她走路是没有声音的,所以周巡和王宝春两个饶脚步声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里听起来窸窸窣窣的,还是比较幽玄的。
三人又走了一段,找了个较开阔的地方,准备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再赶路。只见那是一个较平坦的去处,几棵不知道多周巡的大树高耸直参云。左右前后都是多半人高的薅草,这里看起来还是比较隐秘的。
粟幻琴对于跳动的火苗并不是那么害怕,以至于她可以坐在离周巡很近的地方,听他和王宝春聊。
王宝春问她为什么要跟着周巡,并且开玩笑的道只有讨债的才会跟着一个人不放。粟幻琴不善言谈,沉默了好久才了一句他救过自己。王宝春听完笑着点零头,心里却是百味陈杂。都鬼只会害人,孰不知与鬼相处要好过善于算计的人。
另一处,马无才一行人还在摸索着。
“我马六,我们来来回回兜了可不下十几圈了,这回到底靠不靠谱?”张应全揉着发酸的腿抱怨到。
马无才翻了个白眼,“肯定错不了。”
“可是,我们什么也没找到,这十几圈撞鬼也该面熟了吧?”张应全倚在一棵树上,看着马无才道。
马无才看着周围的草木,自言自语道:“没道理呀,按理就是这个方位,藏风聚气,山环水抱,本应是来水归堂,龙真穴正之地。簇星峰朝拜,秀丽端庄不,更是明堂宽广,明堂容下富甲,怎么会找不到呢?”
张应全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是走不动了,这次可是被你坑惨了。”
马无才叹了口气,尴尬的笑了两声,“应该……错不了吧!”着,他也在石壁处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了下去,只是,坐不要紧,而他这一坐,则险些陪上自己的命。
不知道马无才按到了什么东西,原本想靠在石壁上休息一下,却不想整个身体都向后倾去。紧接着是身体的坠落,扑通一声,马无才大叫一声便没了动静。
张应全、于海波等人听到马无才的惨叫,不觉纷纷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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