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过后，肖飞将心中困苦一股脑向秦素娴诉说。
“嗯……”秦素娴柳眉微皱，并没有回答肖飞的疑惑。
见秦素娴略微有些困惑的模样，肖飞摇头苦笑：“抱歉……我不应该把这种难题递给你的……”
秦素娴摇了摇头：“没关系，只是这听上去好像很复杂，我师父他的心思谁都捉摸不透，他说的话我也听不太懂……”
肖飞一听，得了，闹了半天秦素娴还不如自己呢。
至少李玄真那番话一说，自己便听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以及江湖形势的复杂程度，知道李玄真不愿意出山的原因。
可秦素娴好像还一知半解的样子，显然也没听明白。
秦素娴修为确实了得，可要说到这种整个江湖形势格局的问题，她就不擅长了。
“算了……你师父不愿意出山，也有他的理由，我也不会因此抱怨他。”肖飞的确不会心怀抱怨，实际上是否出山是每个人的选择，就说肖飞自己好了，要不是因为事关张圣阳，他都未必会理会江湖上发生的事情。
“唔……”秦素娴皱眉道：“我是没太听懂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按照我师父的说法，他担心的是，自己出山之后，很多不知名的强大人物也会接二连三出山，他就算有办法重塑江湖秩序，未来也会有接二连三的挑战，他没有信心一直撑着是么？”
“额……有这方面的原因吧……”肖飞挠了挠头，实际上情况可能更加复杂一些，只不过肖飞一时半会儿也和秦素娴解释不清楚。
秦素娴不知道肖飞的心思，而是继续说道：“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你那位好朋友当初是怎么想的呢？”
“好朋友？哪个好朋友？喔……你说老张？”肖飞一愣，紧接着便明白秦素娴所指的是张圣阳。
秦素娴点了点头：“对啊，张圣阳生前名号天下第一侠，他一直在行侠仗义，为江湖和平劳心劳力，但按照师父的说法，实际上张圣阳行侠仗义，也一直会遇到很多危险，会遇到很多强大的敌手，我相信除了铁面尊者以外，他此前也是遇到过凶险敌人的吧？”
“那是当然！”肖飞有些骄傲道：“我和老张此前也经历过不少阴谋诡计，也有好机会险象环生，老张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坚持，而我就纯粹是为了讲义气而已……我承认我没他那么伟大。”
“是啊！”秦素娴点了点头：“天下第一侠，之所以为人所敬重，除了他一直行侠仗义之外，不就是因为他一直坚持着自己这个理想，从来没有动摇么？”
“可按照师父的说法，张圣阳无论有多强，无论做多少事情，但在将来他也终究会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难题，就比如这次的铁面尊者，张圣阳就真的陨落了，可他为什么还要坚持呢？”
“这个……”
肖飞再度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回忆与张圣阳经历的点点滴滴。
他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快摸到关键点了。
突然，肖飞想起了曾经与张圣阳的一次夜谈！
那次，自己多喝了两杯，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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