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此等关键时刻不能忘了我们!”
“那听好,你们中杀人最多的六个人,到我左手边!”
很快,随着一阵沉甸甸的马蹄声,苍鹰的左手边瞬间出现六名满脸刀疤的彪形大汉。
“好,都是百里挑一的猛士!”苍鹰看到自己左手边的六个人一脸凶相,顿时露出一丝欣喜,“剩下的五个人,做预备队埋伏在团部附近不动,只要听到团部中传出我的哨响,就立即迅速前往其他囚徒兵的营寨,告诉他们囚徒军另两位营长与团长勾结感染者意图造反,已经被我枪杀。只要他们向我倒戈投降,并入我苍鹰麾下,我就放他们一条生路!”
一行人,乘着黑夜星空,只顾执鞭策马,在城墟的大道上朝着黑夜中的团部狂飙突进奋力前行……
“老熊,苍鹰这小子,不会真这么徒有虚名吧?”
一间铁屋,两座沙发,一张茶几,一桶哥伦比亚啤酒,五盘大菜,两个高脚杯,两副刀叉,还有面对而坐的两人,这就是囚徒军镣铐营和烙铁营两营的营长银熊和红豹庆祝苍鹰战败而把酒言欢的场面。
“消息已经属实,你还想说什么?”
银熊冷冷的瞟了对面的红豹一眼,一把扯掉一个大个肉腿,照着肉多的地方咔嚓就是一口,顺带了一小块腿骨下肚。
“柯图卡这小子,不像是个靠谱人啊……”红豹叹了口气,一口闷了满满一大杯啤酒,“不愧是自爆虫做的啤酒花,到了嘴里也有一种要爆开的感觉,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叮铃铃铃铃……”
“怎么搞的,大晚上来电话毁我心情。”
听到这吵闹且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红豹虽然非常不满的摇了摇头,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哦,是我。什么?”
虽然红豹的语气依旧平静,但是红豹的脸上已经显现出了一丝不安。
“好,我知道了。”
“温哈斯基这个傻老头,这种事也不会推辞……”红豹挂了电话后摇了摇头,“乌萨斯那帮军头不知道怎么搞的,非得在这个节点和破地儿开展什么访问,还要我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大张旗鼓的进行操练!妈的!要不是还得靠他们吃饭,我真想一拳拳打断那帮军头的鼻梁骨!”
……
“苍鹰阁下,我已经按你的要求转告红豹他们了啊!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啊苍鹰大人!”
在团部密不透风的地下室,面对着苍鹰手中黑洞洞的左轮手枪和他身后一帮满身是血的彪形大汉,已经花甲之年的复员临时上校温哈斯基吓的抱头跪地,泪流满面。
“谁让你为了那点破钱坐上这个位置呢?!”相比于满脸泪水的温哈斯基,苍鹰的脸上只有充满杀气的冷酷,“既然想过一把校官瘾,那就休怪今日子弹无情!”
“我只是一个穷困潦倒连少尉军衔、退休金、妻子孩子甚至栖息的住所都没有的老头子啊!”到了这一刻,温哈斯基不禁悲从中来,“就算我把所有事都说出来了,这帮军头老爷难道会听我一句话吗?我只是个没用的老头子啊,大人!求您……”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唤醒苍鹰哪怕半点良知……
“砰!”
“烦死人了,妈的!”面对着鲜血飞溅的恐怖场面,苍鹰只是若无其事的擦了擦枪上的血,然后对手下发号施令:
“把他的尸体清洗干净,把军服什么的都穿戴好,用军帽遮住他的脸,放到团长办公室的最里面,快点!银熊和红豹马上就到,赶紧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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