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张特助一眼，然后思绪再次飘远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过的话，他竟会记得这般清楚，一字不差，就连她当时的神态和语气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张特助见韩经年看自己了，以为他要回答自己的问题，没想到他扫了自己一眼就不理自己了，于是只好又出声：“韩总？”
“嗯？”韩经年应了一声，见张特助望着自己不话，又开口问：“怎么了？”
靠，不是吧？他刚刚的话，韩总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张特助内心泪流满面，面上却是恭恭敬敬的把话再次重复了一遍：“韩总，十点的会，让谁跟着去做记录？”
“哦，就你刚刚的那个……”韩经年又一次忘了张特助的那个秘书的名字，停了停，索性开口：“她的朋友。”
韩总竟然真的选了艾秘书，看来韩总这是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在夫人心目中的印象了呀！
张特助一边点头“好的”，一边又问：“那中午的饭局，和晚上的饭局呢？依旧是艾秘书吗？”
韩经年沉思了片刻，点了下头，同意了。
…
晚上，饭局结束时，已是般钟了。
乘坐电梯，离开北京大饭店时，艾姜听见韩经年和张特助要回公司一趟，所以在张特助问她等下去哪里时，她温温柔柔的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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