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下次你敢再碰我,我就真废了你这一双手!”
丢完这话,韩经年片刻都没多留,就起身离去。
他一边往路边的车子走,一边将西装外套和领带扯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张特助一边拧身上滴答的脏水,一边替韩经年善后,在北京大饭店的服务员赶来的过程中,张特助忍不住冲着疼的狼狈的迟慕嘟囔了句:“迟姐,您这是做了什么呀,让韩总这样?”
迟慕冰寒着一张脸,“我只不过喝醉了酒,不心跌入了他的怀里……”
“我的妈呀,难怪韩总连我也揍了!迟姐,真不是我你,你跌进这喷泉里都比跌进韩总的怀里安全,你下次可长点心吧,不要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张特助见服务员来了,给了一些钱,吩咐服务员将迟慕送医院,然后就急匆匆的赶去了车里。
车里的气压低到了极致,坐在后车座上的韩经年,抽了一张湿纸巾又一张湿纸巾的擦着自己的脖子和双手。
张特助都还没问去哪里,韩经年就先出了声:“隔壁的四季酒店。”
“是。”
张特助不敢多犹豫,就踩了油门。
短短的几分钟路程,后车座丢满了湿纸巾。
车子抵达四季酒店门口,张特助都还没来得及给韩经年开车门,韩经年已经率先下车,直奔电梯上楼了。
张特助将车钥匙给门童后,连忙跟上,在路过大厅时,他看到酒店大堂的钟表……
8月12号,21点3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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