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弯着腰,对着傻柱呼喊。
傻柱这才回去:“哎,老太太,您怎么也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糊涂坏了!”聋老太太喊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落埋怨不讨好啊!”
“老太太,您是不知道——”
傻柱还没说完,聋老太太捂着腿叫起来:“我腿疼啊!柱子,你快背莪回去写着!”
“行行行,好,我这就背您!”
傻柱和易中海、一大妈连忙把聋老太太送回后院去。
娄晓娥也跟着去了。
傻柱走了,许大茂当然也没留下,刘海中的“严肃批评”只好半途而废。
四合院的众邻居听着秦淮茹家打骂声、哭喊声还没停下,都有点奇怪。
“因为什么啊?把孩子揍成这样。”
“那谁知道?要说这秦淮茹家也真是,婆婆不光彩,儿子不听话,她跟傻柱还不清不白……”
众人议论纷纷,马华跟秦京茹使个眼色。
秦京茹开口说道:“我姐也就是命苦,婆婆待他不好,儿子不听话,其他的你们别乱说!”
众邻居这才想起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都讪讪一笑,连忙回家,嘴里好像附和着秦京茹的话。
“是,她命苦。”
“命不好啊!”
众人散去之后,刘海中也有点悻悻然散去。
又过了十多分钟,秦淮茹家的打骂、哭喊声停下来。
秦淮茹拉开门,看见马华、秦京茹还在外面,眼里面的泪再也忍不住。
“给我三块钱。”
马华掏了三块钱,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抹着泪去了前院,把钱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见她这模样,就明白她准是审棒梗审出来什么了。
收下钱后也是劝秦淮茹:“这次我就不跟别人说了,你以后可把孩子管好。”
秦淮茹道了谢,回到中院,到了马华家对着马华、秦京茹又抹泪。
“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没弄清楚。”
马华说道:“京茹把我叫回来,就是你们家棒梗这点事?”
秦淮茹小声抽泣着,把自己问出来的棒梗偷东西的事情说了——包括昨天翻自己家、翻何雨水屋里,今天又把学校东西偷了不少。
还有阎埠贵说的,棒梗在外面喝了酒回来,结交坏人。
说完,秦淮茹就哭:“这孩子我可怎么办……”
秦京茹听的直撇嘴:都这年龄了,怕是改不好了啊。
马华还是一如既往,没表态:“你刚才打棒梗不轻吧?他改了没?”
“鸡毛掸子打断了。”
秦淮茹擦着泪:“他嘴上说改了,我看他眼里可不服气,肯定还是没改。”
“他要是不改,你准备怎么办?”
马华又问。
秦淮茹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没这个精力跟功夫每天跟他耗啊,我天天上班赚一家人吃喝……”
“马华,你帮我想个主意?”
马华摇头:“我没什么主意,孩子学坏,实在没办法。”
“我就提醒你注意一点儿,棒梗跟外面的坏人一起喝酒,这要是不解决,过上一年半载,你儿子杀人放火全得学会了。”
秦淮茹点点头,记住了。
马华再也没说其他,这是搂着抱抱,安慰安慰她。
呆了一个多钟头,秦淮茹回家了。
棒梗瞪着眼趴在床上,一脸的不服,后面都被打出好几条血印来了。
秦淮茹问他:“棒梗,你听妈的话,跟妈老实说,外面到底是谁教你偷东西,带你喝酒变坏的?”
棒梗没理她。
“说呀!”秦淮茹喝问。
“你打死我吧。”棒梗把头一低,“打死我,我奶奶不会饶了你的。”
秦淮茹气的手都发抖了。
第二天也不上班了,就在家里盯着棒梗。
棒梗也是被她打的下床都疼,走路一瘸一拐,今天也没办法上学去。
娘俩儿谁也不理谁,盯着斗气。
到了上午十点多,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形略富态的妇女站在门口。
“谁在家啊?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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