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是截回的信。”
“怎去了那般久?六个女人而已。”
“三哥着实不知,我们兄弟四个只来得及跟上四个女人,而那六个乐妓走的方向是不同的,我们截下四封信之后又原路返回跟着马车留下的标记截取了另外两封信。”
“哦?这难道是那老尼姑的主意?”
“三哥拆开信大概便能知道了,这一个草包,一个老东西,再怎么耍计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最多只能延缓受辱的时辰罢了。”宽颚男子不屑笑笑。
很快六封信被一一打开。
六张纸上都只分别写了一个字:们、猪、大、是、哥、吗。
“猪、是、大、哥、们、吗。”
“大、哥、们、是、猪、吗。”
两个声音分别从三哥和赵四口中念出,虽是不同的组词结构,但是却同时让他们黑了脸,各个面色憋红,显然是气愤不已。
“他祖宗的,居然敢变着法骂老子。”有个激动的男子直接拍案而起,“哼,这草包,看我不找十个八个臭汉...”
“不好,快去楼上看看。”被唤作三哥的男人察觉到不对劲打断道。说着便仗着酒馆里已经再无他人喝酒吃肉直接往楼上而去,当然后面跟着一群小弟。
“砰”得一声踹开了房门,隐隐约约能看到床榻上似乎躺着两个人。
一群人心有灵犀得快速包围了床榻,只一人点燃了房内的烛火。
视线渐渐清晰起来,锦被里的人看起来睡得很熟,他们一群人闹出这么大动静来也未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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