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意思嘛。
杨影死不承认,陆然也拿她没办法。
冷餐会结束,各人纷纷回到办公室,陆然跟着杨影上了顶楼,秦远同行,顶楼里,现在坐的人谢正东。
陆然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够进入arman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他的办公室。
杨影和秦远止步在外面。
谢正东在跟人讲电话,陆然站在办公桌前等了会儿,他挂了电话,她才伸出小手挥了挥,眼睛弯弯,“师傅,我来了。”
“怎么,终于肯回来帮我忙了?”谢正东往后倚在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浑身慵懒的睨着陆然。她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眸子还如同往日一样清亮,可是语气比以前轻快了不少,也更加的轻柔,透着一股从内到外的愉快感,类似,放下心事的轻松感。
“你倒是活得自在!”他轻哼一声。
陆然嘻嘻一笑,“师傅,我最近忙着毕业论文呢,等事情忙完了我再看,很可能就不回来了,你现在不挺好?杨影在,秦远也在,下面总经办还有一堆的美女秘书,你多潇洒自在啊。”
谢正东抓起桌上的文件作势扔过来,陆然赶紧捂住了脸,谢正东笑着放下,“说吧,过来做什么。”
陆然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拿出来。把透明保鲜盒放在他面前,“孝敬您的。”
那是一盒水果拼盘,上面贴心的附着水果叉。
谢正东瞥了眼,捻起一颗丢进嘴里,还一脸嫌弃道,“吃剩的?”
陆然一脸受伤,看他吃得开心,不跟他计较。
“那是你的?”陆然打量到窗边很高端的金色望远镜,走了过去,“原来你也喜欢偷窥啊?”
“哎哎哎,别”谢正东蹭地站起来,想阻止都来不及,陆然已经凑过头去看了眼,觉得镜头里的地方有点熟悉,正要仔细看,谢正东把她的头推开了,自己凑上去饶有兴趣的看,“对面那栋楼呢,就是我们最大的商业对手。arman,平时无事就会盯着他们。”
陆然狐疑,“有吗?让我看看。”她怎么不知道对面还有个公司的强劲对手?
“看什么看!”谢正东凶巴巴的斜她,“你要是还在jk上班,那我让你看,你不上,我让你看,这不是泄露公司机密吗?想得美!”
陆然,“”
看不成,她也就不看了,今天过来找他,陆然有事儿要问。
“师傅,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呗。”陆然笑得很是灿烂,谢正东却一脸防备,“什么?”
他真怕陆然问起望远镜的事儿,arman喜欢偷窥她,他可没那个癖好,他也才搬过来,望远镜根本碰都没碰一下。镜头恰好对准她的办公室她的位置,他有什么办法!
“蓝佳儿身边的中年男人没死吧?”
谢正东暗松一口气,“你说吕德啊,没死,就是腿断了。”
“那他儿子会善罢甘休?”
“吕军跟他老子不对盘,他是个军人,自然不会报复到你头上,放心吧。”
“那他会不会报复周靖安?我听吕军手下说,他们跟周靖安在部队里似乎就不太和谐。”
谢正东想了想道,“他就算想报复也不敢轻举妄动啊,上次的事情具体怎么个说法我也不知道,靖安是不会跟我说这种问题的,你若是不放心,你问问他不就行了,我倒是觉得你不用担心,吕军现在在军中势力强,可靖安在部队里也有自己的人脉,不到万不得已,大家谁都不想兵戎相见。一旦撕破脸,那可不是区区一个江北市变天的问题。”
陆然咬了咬唇,“我怕到时候有人釜底抽薪。”
周靖安背后的周家,是他势力的来源,若是周家都不支持他,他就是被孤立的人了,到时处境就危险了。
而周老爷子,那么偏袒萧炜明,若是萧炜明再插一脚,周老爷子不帮周靖安,周靖安就是腹背受敌。
谢正东跟周靖安是朋友,谈论更多的,是事业和工作,其他,周靖安不会多说。
所以,陆然找谢正东,没找对人。
“你要真不放心,去问问小四儿,他们肯定知道。”谢正东给她支招。
“洛云卿?”
“是啊。你别看他整日不务正业,他可不是简单的,自家和外家一个政治世家一个军旅世家,两家三代中就这么一个男的,外公外婆叫他什么你知道吗?孙子!乖孙!只要是洛云卿的事儿,芝麻大的小事都是大事儿,谁敢欺负他,那就是跟两家为敌,从小受尽万千宠爱不说,自己也个能人,华夏国内最大的私人航空就是他弄起来的,前身是部队的,领导人的专机就是他们飞的,后来从部队分离出来成了这么一个航空公司,基地在京都,不光这个,他的副业也多了去了。”
陆然很是意外,不过也稍微放下心来,“那还好。我就怕周靖安孤军奋战。”
谢正东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孤不了,你个小傻瓜就别操心了。”
咔!
有人推门进来。
周靖安抬头,就看到状似亲密的两人,谢正东的手上,无形中被人插了两刀,他讪讪收回手,“呵呵,你来了。”
陆然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揉了揉眼,刚睁开,就看到周靖安已经走到身前,一把搂住她的肩膀,谢正东退回到办公桌后,暧昧的笑看着两人。
陆然不好意思,又推不开他,“你怎么来这儿了?这可是arman的办公室!不是谁都能进来的!”说完猛地记起,周靖安说过,他和arman关系不错。
周靖安看着她道。“我路过这里,过来接你去周氏。”
“晚上还有活动呢。”
“下班我陪你去。”
陆然能够感觉到他衣服下紧绷的肌肉,她纳闷的问,“怎么了?”
“没事,想你了。”他自然而然的说着,搂着她走向门口。
陆然,“”
谢正东吹了一声流氓哨,“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
周靖安睨他一眼,淡淡的扔下几个字,“改日再来找你”算账。
谢正东无语,觉得这个男人越发小气了,他拍自己徒弟的头,怎么在他眼里就怀了不堪的心思,我也是有女人的好不好!哥不寂寞空虚!
两人到楼下,陆然挣开周靖安,跑到c楼一楼窗户旁抬头往上看了眼,没错,那个位置,就是她的办公室。
周靖安的手机,接到谢正东一条短信:“你那望远镜偷窥人的事儿我给你掩护过去了,不用太谢谢我!”
周靖安瞥了眼,顺着陆然眼神往上看,嘴角抽了抽。
陆然仰头看着,一边倒退,退到抵住男人坚实的后背,他低头望着她,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笑意,“怎么?”
陆然眯着眼,语气深了一度,“arman在偷窥我!”
周靖安,“”
“怎么说?”他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的一丝狐疑。
“他办公室有一架望远镜,望远镜镜头指着我办公室,刚才我师傅很做贼心虚的样子一把就将我推开了,一看就是想掩护过去,还找借口蒙骗我,很明显,arman偷窥的就是我。”
周靖安心里恨不得把猪队友给一脚踢死,脸上却挂着温柔的笑,“他是你师傅,这么怀疑人家会不会不好?”
陆然摸了摸头,“是哦,师傅应该不会骗我,是我太敏感了,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脑子有点不太够用”
最近,的确发生很多事情。
周靖安本来还想跟她说阿锁的事情,想想,算了,不让她操心了。
“小脑袋瓜不要胡思乱想,你哥哥不还在这儿吗?天大的事儿我也会给你扛住。”周靖安揉了揉她的头发,正好,是谢正东刚才拍过的那一块,他使劲蹭了蹭,力气有点大,陆然的头往前一点一点,很是滑稽,她红着脸把他的手拿开,周靖安反手把她的小手握住,“走。”
“哎呀,我忘记问师傅一件事儿了。”陆然惊呼了一声,站住脚,周靖安侧头,“什么?”
“我毕业典礼那天,领导让我上去发言,就这次实习的经验总结,大概要涉及到jk一些内部事例,要征求一下意见。”
“回头你把总结发给我,我帮你看看,顺便问下谢正东。”
陆然咧嘴一笑,“谢谢你周靖安。”
周靖安
从一开始,她就叫他周靖安,连名带姓直到现在还不肯改口,一方面是习惯,一方面也是害羞。
周靖安最初喜欢听她这样叫,声音娇软甜糯,跟别人叫他很不一样。他很享受,可是现在,关系都到这一步了,是得改改了。
陆然进去周氏,周靖安要去开会,陆然坐在他的位置上给颜夏画服装设计图。
苗青进来时,就看到她脱了鞋子和袜子,娇小的身体蜷在宽大的商务椅里,坐没坐姿,放松了所有身心慵懒的趴在桌上。
墨蓝色的连衣裙如第二道曲线一样服贴在她身上,长发如墨,瓷般的肌肤,眉目鲜研如画。
一双看不清楚神情的眸子随意的垂着,扇子一样的睫毛漫不经心的搭在眼睑上,像是睡着了。
窗外橘色的夕阳静静的将其轮廓剪出,一副柔和静谧的美人图。
别说男人,就算是个女人,也禁不住心思一动。
她进来得无声无息,但是陆然地上的影子看到了她。陆然微微阖目想着设计思路,没有搭理她,所以也没动。
苗青趁着周靖安不在才进来的,看到陆然也在,本来打算放弃了,一看她在睡,便放大了胆子,径直走进了休息间。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打开,把里面的粉末撒进了罐装咖啡豆里,她拿起罐子晃了晃,白色的粉末进去没一会儿就成了结晶,附在了咖啡豆表面,罐子是玻璃的,外观上,那一点亮晶晶并不惹眼,像是自然发射的光。
她把罐子放回原处。
把塑料袋塞回口袋,走向门口,下一蓦。脚下生根扎在了原处。
陆然赤脚站在门边,眼睛直直的看着她,苗青顿时兵荒马乱,陆然眨了下眼,苗青再看,她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精光,只有睡得迷离的恍惚和困惑,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她,“苗助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呀?抱歉啊,我刚才睡着了。”
苗青仔细看着陆然,不像是演戏,所以刚才四目相对那一刻,陆然脑子不清楚的,一定是!
这么安慰着自己,苗青扯了下唇,“才进来的,快下班了我把周总的床铺整理了一下。”
周靖安的床上,干净整洁。一丝皱褶都没有。
她这么说,也过得去。
苗青匆匆离开,她进入电梯,到了没有监控的楼层,楼梯间,拿出手机打给对面的男人,“我进去时陆然也在,吓死我了。”
男人轻轻笑了,“不怕。”
“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发现就惨了!”
“乖,不要紧。”
男人的漫不经心让她有些气恼,“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来,我告诉你”温柔磁性的男声绕在他的舌尖,像细密的蚕丝钻进她的耳朵,绕在她的心上,一层层,密密麻麻,把她的心包住了,犹如捏在他的手心。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身体也瞬间酥软,她喘了一口气靠在墙上,“不要了,刚才你太狠了,我到现在那里都还在疼”
“今晚”
“我”
“我的青青。”
他一声低低的轻唤,苗青的腿一阵酸软,她坐在了楼梯间,“启云,我”
男人喉间溢出迷人沙哑的笑声,“听话,把裙子撩起来”
陆然的耳朵紧贴着楼梯间的门,听着女人忽而高亢忽而低泣的声音,心里涌上一阵迷惑
她脸儿红红的回到电梯里,梯门开,她正要走出来,抬头,看到外面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男人修长的手指间捏着文件,皱眉望着她,目光往下,看到她洁白的小脚丫子。
那双小脚,生得极美,一只一只圆润白皙,他喉结上下滑动。
陆然瞬间产生一种他想要把她的脚给吃了的错觉,她不自在的缩了缩脚趾头,“我,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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