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热情,她的主动。
她依然生涩却让他如痴如醉的身体,她的唇,她的声音……
一切一切,恍惚就在前一秒发生和存在的,忽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自己的睡裤,和床上,一片狼藉。
他起身去洗手间,洗去一身糜味。
擦了擦满是雾气的镜子,肩头的抓痕让他深眸一眯……
他转过身,看自己后背,上面散步着几道细细的血痕。
他记得,梦里面,她把他抓得很痛,却也很刺激。
但那不是梦吗?
怪不得他觉得像是她来过一样。
周靖安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钟。
他穿着睡袍来到办公桌前,长指点开电脑电源,等待开机的时候,目光在办公室扫了一圈。
楚白已经不在。
办公室的门是锁着的。
他打开办公室往外看了眼,悄无一人,灯和窗帘都是关着的,一片静谧。
周靖安阖上门,走回办公桌,找到昨晚的监控视频。
他和楚白进入休息室,五分钟后,楚白就离开了办公室,他和许就一起离开的。
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人进入这里。
只有他自己。
周靖安休息室也是有监控的,从来没有丢失过东西或者出过什么意外,他从来没有查看过。
他打开,楚白在对他催眠后,抬手闭目施法,之后起身走出休息室。
房间里只有他一人。
他一开始一动不动,后来起身,做了个拥抱的动作,图像上却没有人出现。
所以,这不仅是一个梦。
陆然真的回来了,但他清醒时,看不到她,只是在陷入沉睡时,才能摸到她感觉到她。
周靖安把这段视频删掉,关掉电脑,走到办公室一角,打开酒柜,拿出酒杯,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对面,拈起另外一杯,慢条斯理的喝着。
身体全身放松的靠在躺椅里,舌尖缠绕着红酒的美味,还有陆然淡淡的甜香……
陆然一觉醒来,是有人在外面敲门,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周靖安清冽的气息,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来了。”
声音沙哑难听。
敲门声更大了,还有人拿着钥匙在试图开门。
陆然连忙下床,把沙发移开,拧开反锁的门。
是女佣,还把萧炜明也叫来了,他走过来,满脸怒气正要骂她,看到她脸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他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回头吩咐,“叫楼战过来。”
他的手掌温凉,陆然觉得很舒服。
楼战带着药箱过来,用红外温度仪测了一下她的额温,“398,昨天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烧了?”
陆然的身体,自从腿上手术后,基本上没有出现过任何异常,他很纳闷,“不该啊。”
萧炜明说,“她昨天出去疯跑了一天,回来就倒头大睡,一直睡到现在,不是佣人过来叫她,她会睡死。”
楼战看着烧得脸色发红眼睛却亮晶晶的女孩,“大概是在医院呆了太长时间,免疫力降低,一下子接触外界,身体容易被感染,不过看她精神还是不错的,应该不会有大问题,高热降下来就好了。”
陆然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就好多了。
萧炜明听了楼战的建议,不敢一直把她圈在屋子里,放她多出去走走。
“我最近忙,有空时会带你去国外玩,你想去哪个国家跟我说,回头我安排。”萧炜明对陆然说。
“你可以回国吗?”
“暂时不能。”
萧炜明直接道,眼里带着一丝薄怒,“我说过,跟我在一起就好好的,安下心来,别整天想着别的男人。”
陆然跟周靖安梦里相会一次,总是念着,尤其是这几天,恨不得天天梦到他,天天让她发烧吃药她都愿意。
“你在想什么?”萧炜明忍不住捏了捏她的下巴,拉回她游移的目光。
陆然拍开他的手,萧炜明的手转而按住她的额头,温度正常,他挑眉,“你在跟我生闷气?”
陆然闷闷不乐,“是啊,你终于看出来了。”
萧炜明反而笑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你跟我生闷气有用?直接说!”
“我觉得我现在太不自由了,出个门还跟着那么多人,这里是金山角,是你的地盘,我又能跑到哪里去?”
“这是金山角,金三角可不都是我的,你跑出我的地盘我就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满大街都是人,也没见哪个不安全。”
“照照镜子,就知道你长得有多招眼了。”
陆然嘴角一抽,这点她是知道的,她现在的长相,的确算是倾国倾城了,“那还不都怪你,谁让你给我整成这样的!”
萧炜明把手里的杯子把桌上一放,怒了,“我说过多少遍,你本来就该长这样!从你第一次整容开始,我就花巨资养了这批世界顶级整容医生,可不是为我自己看着好看,是为你这个不懂感恩的小东西!”
手指不客气的点着她的额头,陆然的头不得已往后仰。
这一幕,恰好被从外面进来的楼战和sweet看到。
陆然觉得自己面子受损了,从凳子上跳下来,一边瞪萧炜明,一边揉着额头朝门口跑,“整容脸是不可以随便碰的,楼医生,赶紧给他上一课,不然我这张脸迟早有一天还得做第二次手术。”
楼战笑着说,“没那么脆弱,教父也说了,是斥了巨资的,你这张脸就算是行家也不容易看出来有没有动过。”
陆然撇唇,插科打诨的,抓紧时间往外走,唯恐萧炜明反应过来拦住她。
可惜,这点小心思还是被萧炜明识破了,“去哪儿?”
“出去走走。”
“不要跑出界。”
“知道了。”
陆然刚到门口,车子就备好了,保镖也到位了,她心烦气躁的挥挥手,“不坐车,我要走路。”
没人有意见,于是车子在后面跟着,保镖也不远不近的随在她身前身后,陆然去哪儿,都是这种阵仗,很是无奈。
“要不要我载你一程?”
身后,开过来一辆黄色敞篷跑车,陆然回头,看到坐在驾驶位上的sweet,戴着墨镜冲她露出甜美的笑容。
陆然不知道她意欲何为,两人从来都是水火不容,今儿竟然主动搭讪。
陆然想了想点头,“好啊。”
sweet停车,陆然坐在副驾驶位上。
跟随的保镖们坐上了后面的车辆。
陆然散开头发,享受着和风吹拂脸颊的舒适感。
sweet藏在镜片后的双眼,看了眼她绝美的侧颜,心里嫉恨不已,“没想到原来的你长成这样,真美。”
陆然冷嗤,“你想再整一张我这样的?来呀,反正你有钱,为了男人什么都霍出去了,在脸上动刀子算什么。”
“你可以选择继续嘲笑我,但是我告诉你,我有办法让你离开这里,你要是惹怒了我,我可不是教父,会无限制包容你。”
“你有办法也不一定会真的帮我,我信你才怪。”
“反正你在这里凭你一己之力也逃不出去,何不试试?”
陆然静默片刻,按了下按钮,把车篷升了上去,风声立刻被阻隔在外。
“你为什么要帮我?”陆然问她。
“你知道的。”
陆然一愣,反应过来后,眯眼看她,“你以为我不在,他就能把目光转向你身上了吗?别傻了!”
“就像你一样,明知道我可能帮不到你,但是你还是想抓住一切机会,想要试一试,不是吗?我也是。”
陆然咬唇,“你想怎么做?”
“首先,你要先帮我一次。”
“怎么帮?”
sweet递给她一个小瓶子,“把这个药下在他的水里。”
“春药?”
“差不多。”
陆然拧眉,“你想……跟他?”
“这种药,会让他把我当成你,只要我和他有了突破,以后,不是顺理成章吗?”sweet看她,“你不会以为教父说的不碰你,就永远不会碰你吧?我是局外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看你的眼神,越发炽热了,你一开始怀孕,躲了过去,后来腿部手术和康复,又躲了过去,现在还有什么他不要你的借口?没有了!陆然,你的处境很危险你知道吗?”
“他若是知道我算计了他,他会很生气,会气得想杀了我,也许会变本加厉,逞着怒气强了我都会,这是最糟糕的结果!”
“但是,他在我身上尝到了甜头,尝到了男女之爱的乐趣,也许会沉迷上我的身体,你不就躲过一劫了?”
“他是那种会沉迷女色的男人吗?这种几率有多少?一半都不到!”陆然丝毫不看好这个办法,“我不会帮你的!下药这种事你完全可以自己做,干嘛非要把我拉下水?停车,我要下车!”
sweet不肯停车,有些心急,继续劝说她改变主意,“我给他下药,他不会喝的,只有你能够让他放下戒心,就算是他尝出来了,他也会一口不剩的喝下去,只要让他喝下去,其他你都不用管了。”
“他才不是轻易能够揭过不提的那种男人,你满意了,穿上裤子走了,他跟我秋后算账我找谁哭去?行了行了,这个交易我不做!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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