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臭小子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
叶白笙被解才卿这一掌打得不轻,两腿一蹬就坐了起来,抱着脑袋好不委屈又不甘弱弱的回了一句“那我伤不也没好吗?”
“那是你自找的?”解才卿总是那么简单明了,一下怼的叶白笙说不出话,只好乖乖的背起背篓跟着解才卿上了山。
自儿时遇见解才卿起,他便是一门心思的要将自己毕生所学的医术通通传授给叶白笙,可她偏是对其不感兴趣。
解才卿无奈,尽管叶白笙死扛到底,他亦是有的办法,总能换着法子的教叶白笙医术。
比如给人看病时非得将叶白笙叫在身旁,行一步针法便要给她讲解一二,管她爱不爱听,总之她得听完,这便算了,凑空还得给他抓药,分明自己身边也有药童抓药。
解才卿便将药童使唤到了一旁,盯促着叶白笙抓药,不时的还得带着叶白笙上山采药,一抽空的就给她讲解着什么药可以治什么病,有什么功效。
“……这石斛啊味甘,性苦,可益胃生津,滋阴清热,易解热病伤津,虚热不退,阴火旺盛。决明子,味甘苦咸,性微寒,可清热明目,通肠润便,可解目赤肿胀,目暗不明,肠燥便秘……”
解才卿一面说着,一面挖起地上的一棵草药问叶白笙“你看看这是什么药材?”
叶白笙别过头不愿多言,随便丢了句“不知道。”
解才卿两眼一瞪,“怎么会不知道?我前两天还跟你说过的,你闻闻,尝尝,尝尝!”
看着解才卿一副迫切的模样,叶白笙又不忍心拒绝,随手摘了片叶子放进嘴里,嚼了嚼,嚼了嚼。
“怎么样?尝出来了吗?”解才卿迫切的睁大眼睛,眼里流露出渴望得到结果的眼神。
叶白笙倔强的别过头又道“不知道!没味道!”
解才卿恼羞成怒气得直跺脚“是车前草啊!车前草啊!解衄血,尿血,痈肿疮毒的!”
“哦!”叶白笙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又耸耸肩表示无奈道“我都说了我不懂这些的。”
这摆明了要气死解才卿嘛!解才卿此刻更是气焰烧天,随手捡了跟木条便追着叶白笙打,叶白笙不敢还手也只好抱着脑袋任凭他打。
河岸边上的一只小船划过,在叶白笙并排的地方缓缓行驶,船头上的人悠哉的喝着茶水,观赏着叶白笙被打的全过程,眼底满含笑意。
叶白笙眼含怒气的瞪了回去。
鬼知道祁渊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她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阴魂不散的,天都亮了怎么他还没魂飞魄散呢?
解才卿顺着叶白笙的视线望过来,楞楞的问了句“那两人你认识啊?”
叶白笙翻了个白眼直言道“不认识!”
不认识?就那眼神哪还叫不认识!
解才卿一把拖回走到前头的叶白笙,一张大手往叶白笙脑袋按了两下,使她就这么对着祁渊凭白鞠了两个躬,嘴里还念叨着。
“两位公子行行好饶了我家这不乖顺的徒儿一命,我家徒儿嚣张跋扈惯了,是我这个做师父的没教好,你们有什么事冲我来,千万不要伤我徒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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