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她从包袱里翻出一个白瓷小瓶,简单粗暴的将里面的药粉撒在伤口上。
看着都痛,她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终于忍不下去了,走了过去将她拉到小河边,用流水冲洗伤口,然后将药粉倒在伤口上,往衣摆上撕下一块布条给她包扎上。
叶白笙抬着胳膊,看着包扎得板板正正的伤口,“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祁渊白眼,“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不好好保护自己,还给自己弄得一身伤,没个正经样。”
叶白笙不服气的皱了皱鼻子,猝不及防的张开双手一把抱住祁渊。
祁渊被她这么一个生扑,险些没站稳,好不容易稳住了下盘,肩膀上就传来一阵剧痛。
叶白笙退了回来,乐此不疲的抹去唇角残留的血迹,“这样不就好了,你一个我一个,谁也不要嫌弃谁。”
祁渊忍痛撇过头看了眼肩上两行血淋淋的牙印,不禁骂道,“叶白笙你属狗的?”
“昂!”叶白笙回答的爽快利落,完全不给祁渊再骂下去的机会。
吵吵闹闹,不知不觉天色已经亮了大半,祁渊一早便派顾清越去了前边镇上买了两匹马,又买了些干粮。
顺便将于氏兄妹两带到那边安顿好。
这雾松山地势古怪,又有机关陷阱数不胜数,若将他们一并带去,势必太过危险。
四人在路边一个茶棚歇了脚,点了碗腾腾的阳春面,沏了杯热茶。
“你吃慢些,没个姑娘样。”看着叶白笙全无形象可言的抬起碗,大口大口狼吞虎咽起来,一向斯文儒雅的祁渊最终看不下去了。
叶白笙没搭理他,暴风吸入后又喊,“老板再来一碗!”
祁渊“……”无奈摇了摇头。
一行人三三五五走了进来,在隔壁的桌子坐下。
祁渊瞧着他们衣着整洁体面,右手执剑,一看便是门派中人。
听到他们谈话,祁渊微微侧过身子。
“……这次的武林大会咱们青云派一定要赢,别让紫衣派长了威风,还记得上回张云那张得意的嘴脸吗?老子想想都吐……”
“就是,上回要不是他们暗中搞偷袭,指不定赢的就是我们青云派。”
“封尘子师兄,我们师弟师妹都相信你,以你这一年武功的长进,那张云绝对不是你是对手。”
又是一行人走了过来。
“这青天白日的,武林大会还没开始,怎么一个个的都改不掉做梦的毛病。”
旁桌的人闻言,立马站直了身子,剑拔弩张。
“张云?你怎么在这?”
叫张云的男人不屑一笑,“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我自然要赶去,倒是你这个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去?还是趁早洗洗睡吧!我可是听说了,这次的武林大会非比一般,赢了的人可是能娶到武林盟主的千金尚清夏的。”
“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会去的,有劳张师兄操心了。”言罢便不多做停留。
祁渊坐正了身,低声问叶白笙,“尚清夏是什么人?她长得很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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