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柳迷惑叶雄为何会认为自己是枪杀叶立的凶手,觉得应该把事情了解清楚,不然以叶雄的功力和性格,自己今后别想安宁了,于是拨通了宁画的电话。
“喂,江边柳……”
宁画在电话里清脆的喊了一声,听声音仿佛有点兴奋。
“宁画,我有一件事需要你马去做一下。”江边柳开门见山的说道。
“什么事这么急?”宁画问道。
“你在刑警队呆过,现在你帮我打听一下,江南市48小时内有没有发生过枪杀案?死者叫叶立,男,20岁。”江边柳说道。
“叶立?不是前天跟你在篮球场发生冲突的那个学生吗?他怎么死了?”宁画惊讶的问道。
“是的,他死了,被人枪杀的,有人污蔑我是凶手,指示他父亲叶雄到我的出租屋里寻仇,刚才跟我们三人打了一架,所以你必须给我了解清楚。”江边柳说道。
“那你现在有没有事啊?要不要报警?”宁画急切的问道。
“报什么警啊?你不是警花吗?我只怕他半夜又来,要不你晚来我房间贴身保护我?”江边柳嬉笑着说道。
“去,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你是有主之人,何必拿我寻开心。”宁画嘴角一歪,显得有点迷离。
“不来算了,好好办事,如果冰林冰岩都保护不了我,别希望警察可以保护我了。”江边柳道。
“好,我马去查,你要注意安全,有事打我电话。”宁画关切的说道。
放下电话,宁画给江南市警察局刑警支队和各分局刑警大队一一打了电话核实,却都说没有接到过类似报案,不禁感到有些迷惑,这样大的命案,怎么会没有报案呢?是不是搞错了?
与此同时,叶雄回到房间里,愣愣的看着儿子黑色的紫檀木骨灰盒发呆,儿子被人枪杀了,自己竟然连仇都报不了,真是丢尽了天鹰家族的丑。
“咚、咚、咚……”
“谁?”
叶雄警觉的把叶立的骨灰藏在抽屉里,轻声问道。
“叶先生,节哀顺变,我们通病相怜,都是跟江边柳有血海深仇而不能报的可怜人。”门外传来一个年男人嘶哑的声音。
“对不起,你们搞错了,我跟任何人都没有仇。”叶雄淡然的答道。
“叶先生果然气量大,杀子之恨都不算仇。”门外又说。
叶雄心里一震,想必儿子之事已让外人知道了,把门轻轻拉开一条缝,见巴伦蓬和露易丝两人站在门口。
“叶先生,可以进来说话吗?”巴伦蓬笑着问道。
叶雄见只有他们两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两人进了房,随后将门关,警觉的问道:“二位是什么人?”
“叶先生,不瞒你说,我是一个泰国的降头师,携夫人来华夏旅游,想不到碰到江边柳那个好色之徒,他觊觎我夫人的美貌,不但在我面前强_暴了我夫人,还把我打成重伤。昨日,我与夫人路过西郊那片小树林,正好遇江边柳拿枪残杀令公子的情形,我们知道他功力高深,不敢得罪他,因此写了那个纸条给你。”巴伦蓬搂着露易丝装做悲伤的样子,露易丝还嘤嘤的哭了起来,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
“那江边柳仗着自己身后有飘云观撑着,无恶不作为所欲为,因令公子跟他在篮球场的冲突,举枪杀人,真是天理难容。”露易丝抽泣着说道。
“岂有此理。”叶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那小子不但功力高深莫测,他还是飘云观的掌门,身后有无数个高人帮他撑腰,因此才如此肆无忌惮,此人不除,天下难安啊!”巴伦蓬又趁热打铁。
“那又如何?”叶雄迷惑的问道。
“不知先生是何门派?”巴伦蓬问。
叶雄警觉的一愣,冷冷的说道:“这个与你无关。”
“哦,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为何不能联合起来?我只想联合有志之士共同铲除飘云观和江边柳,否则以你我之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若先生同意,我可以马联络江南市的其他门派,组成除奸联盟,共同应对飘云观。”巴伦蓬淡淡说道。
叶雄沉默,脑海里飞速旋转着,按道理天鹰家族是不允许跟外人结盟的,可是现在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动弹得了他江边柳,何况他背后还有飘云观,或许结盟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们推举你为盟主,一切听从你的号令行事。”巴伦蓬见他有所动摇,又马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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