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柳之所以主动提出去张曼秋家里吃饭,并非他真的想去,而是他想看看她的父亲——省委常委副省长张进。 因为要解开宁建国身的邪修毒气,必须对他接触过的所有人一一排除,他发过誓要取那残害宁画的邪修人头,他一定要做到,而张曼秋又是近水楼台,因此他才决定去张家。
只是这样的事把张曼秋喜坏了,入读法学院三个月以来,她终于盼到她的柳哥哥同意去家里吃饭了,她随即给龚兰和张进打了电话,要他们晚都在家里好好迎接江边柳。
下午五点,江边柳在张曼秋的带领下来到紫园别墅她的家里。
龚兰和张进早已在家等候他们,张进今天是难得的一次提前下班,意气风发的亲自下厨。
“龚阿姨,张叔叔。”江边柳礼貌的喊了一声。
“小柳!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一表人才啊!”龚兰走出来拉着江边柳的手,左看右瞧,那个儿时的小男孩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细看之下不禁有点酸楚。
“小柳啊,你在这里读了两年书,叔叔和阿姨都抽不出时间去看你,真是过意不去。”张进尴尬的笑道。
“张叔叔千万别这样说,你们工作都那么忙,心里记得我满足了,哪敢期盼你们来看我。”江边柳看着这两个亲切而又陌生的面孔,淡淡说道,十五年了,自从江啸天带着他到农村定居之后,他便一直没有再见过他们两个。
“快进去说吧,你看你们把柳哥哥挡在外面。”张曼秋拉着江边柳往屋内走去。
“呵呵,这么多年没见到小柳,太激动了。”龚兰道。
“曼秋你陪小柳坐坐,我去把最后两个菜炒好可以开餐了。”张进说道。
张曼秋惊讶的瞪着眼睛,说道:“爸爸,你亲自下厨啊!”
“是啊,你爸爸听说小柳要来,不知道高兴成了什么样子,提前下班回来炒菜,真是难得。”龚兰笑着说道。
“柳哥哥你真是贵客,我从米国回来这么久都没吃到爸爸炒的菜,今天托你的鸿福。”张曼秋含情的看着江边柳说道。
江边柳有点茫然失措,这是他第三次以未来女婿的身份到别人家里做客了,第一次是荣慧家,虽然已成为过去,但是那一次是刻骨铭心的,第二次是昨日到宁画家里,那只是假扮的情侣而已,而这一次,却是以未婚夫的身份来张家做客,这些账,今后如何理得清?
“柳哥哥,去我的房间看看我在米国的照片吧!”张曼秋问道。
江边柳尴尬的跟龚兰笑了笑,跟着曼秋到了二楼她的房间。
曼秋的房间是粉红呈主打颜色,一张大而柔软的床褥整整齐齐地叠着,粉色碎花边与淡粉色地铺只相差短短几厘米,缨丝梦床,浅浅的粉纱遮掩得如梦境般幻,床前粉桌摆着一个精致的相框,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占用了很大一部分空间,充满了小女生的风范,十分的可爱,让人心神荡漾。
“你很喜欢布娃娃?”江边柳问道。
“是啊,我十四岁去了米国,晚一个人睡觉怕,于是买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布娃娃陪着我睡。”张曼秋开心的答道。
“真是难为你了,那么小要漂洋过海背井离乡!”江边柳叹道。
“不过还好,有他一直陪伴着我。”张曼秋指了指梳妆台的那个相框。
江边柳走前去,见那相框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手牵着手的照片,男孩四岁的样子,左手拿着一把纸做的枪,右手则紧紧拖着女孩的左手,女孩大约两岁,甜甜的笑着,两个酒窝甚是可爱。
“这两个人是谁啊?好像见过一样。”江边柳问道。
“你不认识他们?再好好看看!”张曼秋嗲嗲的说道。
江边柳又细细的看了看,觉得那两个酒窝跟曼秋现在的酒窝很是相似,不禁说道:“这小女孩是你?”
“是啊,那男孩呢?是谁?”张曼秋笑道。
江边柳又细细看了一遍,还是没看出那小男孩是谁,问道:“不认识,他是谁?”
“不至于吧?你连自己都认不出?”张曼秋偏着脑袋看着他说道。
“是我?”江边柳惊叫一声,又再端详了一次,觉得那轮廓果真跟自己有点相似。
“我小时候是这样子啊?”江边柳笑着问道。
“那年你四岁,我两岁,是我爸爸用傻瓜相机给我们拍的,这也是我们童年唯一的一张合影照片,因此我很珍惜,一直陪伴着我。”张曼秋呢喃轻声柔情似水。
“你看你脸还有泪痕,是不是刚哭过啊?”江边柳指着照片笑着问道。
“是!我爸说是我要你手的枪,你不肯给我,我才哭的。”张曼秋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呵呵,童年真是好玩。”江边柳若有所思。
“是啊,只是时间太短,自那以后不久,你搬家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你,只从这照片里依稀记得你儿时的模样,直到四个月前在医院看到你。”张曼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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